李贏臉上寫著無語，板著個臉“那幾個男孩子半夜不睡覺去這棟樓外面那個操場上喝酒懷念人生，不知道怎麼的吸引了這個老頭。然後他們每天晚上做夢這老頭都在夢裡給他們上高數。”
寧魚不理解“上啥？高數？這不純純有病嗎？”
李贏贊同的點點頭繼續說“可不是嘛，他們幾個第二天一早無精打采的睜開眼睛把夢到的內容一說，哎嗨！你說巧不巧，四個人做的夢那是一模一樣啊！誰家好人腦電波那麼巧就這麼搭上了做一樣的夢啊！”
“他們那可是新時代的接班人，絕對的無神論者，還以為他們是天選之子呢，本來笑笑就過去了，結果接下來整整一個星期他們每天疲憊的睜開眼，一開口就是核對自己做了啥夢，這麼一對發現完全一模一樣，講的內容都是一樣的，這時候他們幾人才注意到不對勁，哭爹喊孃的找爹媽去了，然後我就被我師父叫來處理一下。”
楊牧滿臉複雜的聽完了，疑惑的問道“咱們幾乎天天待在一起，你什麼時候揹著我們去學了說書啊？半天說不到重點？”
李贏痛苦的撓了撓頭“被逼瘋了，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四個無精打采的抱成一團，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這老頭那嘴喋喋不休的對著他們講高數，我上前和他講話都不理我，最後還是和他打了一架他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然後發現我能看見他眼睛一亮對著我開始講高數。”
“我嫌他煩問他能不能換一個，然後他開始講微積分。我忍無可忍的又揍了他一頓，然後他躺地上訛我，說要我給他燒紙錢元寶大別墅跑車不然給我講一輩子的高數，我無需再忍又揍了他一頓，然後他退而求其次讓我給他找個能聽他講課的地方，他只是想講課而已。”
聽完之後寧魚三人眼神複雜的看著這個老頭子，文質彬彬的樣子也看不出來是個老頑固啊？
寧魚試探著問了一句“很顯然你之前的要求是很沒有道理的，所以你能不能換一換？”
老頭鬼看的出來寧魚是他惹不起的人，畢竟能被叫來救場的都不是一般人，老頭鬼搖了搖頭“沒有，我在這裡教書育人一輩子，要不是身體不好被迫退休，我能在講臺上講一輩子！”
寧魚覺得有些頭疼“你就沒有其他的愛好嗎？比如釣釣魚什麼的？”
老頭鬼點了點頭，語氣也有些懷念“釣魚我是挺喜歡的，但是自從死了之後就碰不到魚竿了，就只能在學校裡撿這些氣場弱的容易見鬼的學生講一講課了，也算是發揮一下我的餘熱吧！”
寧魚指著蹲在牆角眼帶淚花的四個男孩子“你有問過他們願不願意嗎？你就是薅也不能逮著他們四個薅吧？”
老頭鬼皺了皺眉頭“不是他們自己要求的嗎？”
寧魚奇怪的看著他們四個“那鬼說是你們自己要求聽的，你們有說過這話？”
四人面面相覷然後瘋狂搖頭“怎麼可能，我們四個學渣期末不掛科都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要求聽課，還是高數，誰喜歡那東西！”
一聽這話老頭鬼直接炸了“放屁！明明是他們自己說學什麼醫，每天都在上演藍色生死戀，還不如去學數學呢，至少不用面對胡攪蠻纏從不按照課本生病的病人！”
寧魚自己對學醫這件事情深有體會，每到期末周朋友圈總有抱著可以當防身武器的藍色課本背書背的雙眼無神的，更可怕的是這樣的書不是一本是很多本。
雖然對他們的抱怨表示贊同，但寧魚還是對他的做法不贊同“他們醫學生本來就累，你就放過他們吧，你實在喜歡講課我給你燒根魚竿給你找一個沒有人魚多的地方對著魚兒們講，萬一把它們講暈了它們自己上鉤了呢？多好啊，一箭雙鵰的。”
老頭鬼仔細思考了一下寧魚的話，主要還是這人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好惹的氣息，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