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妻子情緒不對,傅司琛拒絕了校方邀請的捐贈儀式,同老師簡單交流一番後,一家五口回了傅家老宅。
書房裡一家之主傅炎彬滿臉愁容,“那個孩子不對,他的眼神很陰摯,司琛你說他會不會是仇家的孩子?”
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眼神?
事發當時,傅炎彬就站在富太太們後面。
“爸,這事我不清楚。對了爸,你知道那個哲祝偵探所的領導人是誰嗎?”
他三番五次戲耍他,他的偵探所已經成型,是時候端他了。
“哲祝?”傅炎彬認真思索了好一會,搖頭,“這個偵探所沒出來兩年吧?怎麼了?”
“這個偵探所是在四年前成立的,它剛成立,就擊垮了當時的第一偵探所,成為了帝都的新一偵探所,並且這麼多年,一直霸著帝都第一。”
傅炎彬略有沉思,“既然如此,那好生拉著就是,你打聽他的領導人做什麼?”
傅司琛抿著嘴,好一會兒才開口,“他三番五次戲弄我。”
傅炎彬瞭然,“這樣的話,是該好好查查了。我記得梓辭就是開偵探所的,你有空可以向他請教。”
傅司琛附和,“嗯。”
他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開了偵探所。
傅炎彬笑笑,聲音很淡,有些低迷,“古醫生說我這病怕是沒兩年活頭,傅氏我也就幫不上你什麼忙了,你媽……你媽這輩子沒吃什麼苦,我到時候要真走了,你記得多來看看你媽,你媽這人最怕孤獨了。”
氣氛有些低迷,傅司琛紅了眼眶,抿著唇,數次想開口,卻數次都開不了口。
客廳裡三代人其樂融融。
丫丫光著腳丫子和保姆姐姐玩著捉迷藏,小丫頭會藏,一會兒沙發背後,一會兒課桌底下,就是麻將桌也是她的領地。
年輕保姆也有自己的絕招,或誘,或誇,或逗,總能讓小丫頭自己出來。
白小庸瞧在眼裡,舒坦在心裡。
上午那會兒的不適,也在這一刻點點散去。
蕭凝煙讓人上了果盤,親自送到白小庸面前。
婆媳倆抱膝而坐,看著笑得如鈴兒般的丫丫,臉上也散發著笑意。
白小庸遞了顆葡萄給婆婆,“明天一過丫丫就開學了,還真是捨不得。”
“是啊,孩子長的真快,就像是昨兒才出生一樣。”轉眼都要上幼兒園了。
婆媳倆各抒己見,眼裡全是感慨。
蕭凝煙再次開口,“在過兩日你爺爺就要回來了,我聽如月的意思芸香會提前過來拜訪老爺子,小庸你看我怎麼安排?”
白小庸沒應,她不太明白蕭凝煙的意思。
蕭凝煙瞭然,露出一抹歉意,“我忘告訴你了,如月是金家夫人,也就是芸香同梓辭的媽媽,但她更是你爺爺的乾女兒。你爸那一輩沒有女孩,如月又是故人之子,所以你爺爺一直都是把她當親閨女的。
小庸,媽的意思你可明白?”
“明白。”白小庸點頭應著。
婆婆的意思無非就是金芸香在老爺子面前就如同親外孫女,同司語一個等級,而她只是孫媳婦。
都是第一次見爺爺,婆婆私心想安排她先見,但又怕爺爺或者說是金家不高興,正犯難呢。
想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白小庸大度開口,“媽,爺爺回來那天你辦一個家宴,一起見了就是。
對了媽我聽司琛說金小姐已經來了帝都,怎麼不見她過來拜訪你們?”
蕭凝煙聞言隨和笑著,“這事如月倒是沒同我說,不過她不來也好,我和你爸落個清淨。對了你爺爺喜歡喝茶,這個你別忘了。”
“行。”
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