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人一身水墨旗袍,完美的襯托出她獨特的韻味,配上年紀的風味和氣度,白小庸都有些自愧不如。
可更讓白小庸驚詫的是,這人的聲音還有些耳熟。
待女人身後的一行人走出,白小庸終於想起了這人是誰。
冷如月,金梓辭同金芸香的母親,更是傅老爺子的乾女兒。
一見冷如月,傅明淵臉上的溝壑更加清晰。
不用柺杖他都走到了冷如月等人面前。
“如月啊,你可算是來了,爸等你好久了,這就是芸香吧,好漂亮的丫頭,不輸你年輕時候的容貌啊。”
聽著傅老爺子的誇獎,金芸香臉上露出一抹嬌羞,“傅爺爺您就會打趣我,我哪有媽媽漂亮,媽媽年輕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大美人,聽說啊你還差點逼著傅叔叔娶了媽咪。”
剛帶著老婆走到大廳裡的傅炎彬只覺得胳膊一緊,他小聲祈求,“老婆輕點,我還是個病人呢。”
蕭凝煙根本不看他,指揮傭人拿水,大步擠進人群中央。
“爸,你可算是回來了,小庸愣著做什麼,快來見過你爺爺,還有丫丫這是太爺爺,這是姑姑,來呀,一家人站那麼遠做什麼?”
在傅司琛的推搡下,白小庸一家人成功的把除了冷如月以外的金家人趕到了外圍。
見此情景,傅老爺子只是眉頭一挑,到底沒敢多說。
薛叔看準時間將白小庸準備的禮物往傅老爺子身前一放。
“老爺,這是少夫人特意給你準備的五十年的普洱和紫砂壺。”
“是嗎?”傅老爺子有些震驚,都說這女人同自家孫子不合,怎麼還捨得花這麼多的錢給自己準備禮物?怕是他孫子買的吧。
傅老爺子一想到這些,心裡就不痛快,臉色也有些複雜。
恰在這時一道驚訝的聲音流入眾人的耳朵。
“天啊,真是好巧,我和嫂子準備的竟然都是茶葉,不過我準備的是龍井。
普洱瞧著就苦澀,龍井就不一樣了,清香陣陣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它入口時還能有一股回甘,爺爺這麼幸福,為什麼還要去吃苦?”
金芸香的話並沒有人急著去接。
主要是大家都挺無語的。
冷如月也壓著心裡的倦怠,安慰著自己。
自己的女兒,在沒腦子也是自己的女兒,她可不能讓人看笑話了去。
冷如月正盤算著如何挽回話題,傅老爺子卻在這時開口了。
“芸香這丫頭真會說話,司語你將我給芸香帶的見面禮拿出來,我要親自給芸香帶上。”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老爺子話裡沒了剛才的激動。
傅司語垂眸應著,去老爺子的臥室取東西去了。
旁人不知,她卻是知道,老爺子最喜歡的茶就是普洱,最討厭的就是龍井。
他總說龍井太甜了。
傅司語將東西取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落座,彼時只剩下白小庸旁邊的一個空座。
傅司語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東西交給爺爺,坐到了白小庸旁邊。
“芸香,我聽說你回來了,連夜讓人去拍賣會拍下來的,你看看你可還喜歡?”
“爸送的,這孩子都喜歡,讓爸費心了。”這次不等沈芸香開口,冷如月已經先替女兒道謝。
也在這會功夫裡,金芸香開啟了包裝盒。
只見裡面赫然躺著一頂粉紅色的王冠。
那是傳說中的艾倫小公主在蛻變成女王前一晚戴的王冠,也是y國皇室最看中的一頂王冠。
聽聞前段時間有一富商花費三個億將其拿下。
最主要的還得是頂王冠的價值早就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