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
丫丫一走白小庸眼裡的溫柔瞬間消失,清冷甚至是冰冷的眼睛就這麼落在金梓辭身上,金梓辭摸著鼻尖,有些尷尬。
“當然。”白小庸毫不避諱自己的想法,“金總應該知道自己妹妹做的事情吧?我想問金總可否給個說法?”
“什麼事情?”這種時候知道也不能承認。金梓辭總覺得白小庸手上有股熟悉感。
這個感覺讓他保持著一貫的禮貌。
從心底他就是不想讓這個女人難過,明明朋友妻不可欺。
“金總還在裝傻?”
當時還是金梓辭帶著他們去的遊樂場,也是他親自掩護著金芸香,如今還在這裝傻。
“金家護犢子我理解,但是我白小庸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人傷害,所以金總接下來的戲請你好好欣賞。”
……
“啪。”
巨大的巴掌聲在宴會廳中響起,舞池中央跳舞的人全都停止動靜,暗處的音樂室也關閉了聲音,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巴掌的正中心,也有人靠近。
“你該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捱了一巴掌,金芸香徹底呆了,捂著通紅的臉,一臉的震撼。
她實在是不懂為什麼這樣高階的宴會王玉佳這種低階的女人能進來。
沒錯,打了金芸香耳光的正是王玉佳。
王玉佳雙手插腰,一股鄉村大媽的氣勢撲面而來。
“我管你是誰,金芸香敢綁架我兒子,這就是下場?”
金芸香徹底懵了,“我什麼時候綁架了你兒子?”
這潑婦該不會是被人當槍使了吧。
冷如月急急忙忙趕到,一把推開王玉佳,滿臉擔憂的看著女兒的臉,隨即惡狠狠的瞪著剛走到現場的白小庸。
“白小庸,這事我給你沒完。”
“寶貝我們走。”
拉著金芸香冷如月冷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一旁剛擠進人群的金梓辭毫不意外的被傅家人圍在了中心。
傅司琛率先開口,“你媽這是什麼意思?什麼也不過問就怪我媳婦?呵呵,我同她還沒離婚呢,怎麼就輪得到你們金家來指手畫腳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覺得……血……”
眾人說著金梓辭的方向赫然看到王玉佳身下流出了一灘的血。
“完了,這還是個孕婦啊,老爺子今年怕是不順利了哦。”
一句話嚇得傅老爺子直接暈倒,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
醫院走廊
白少傑接到通知匆匆趕來,可脖間的吻痕和身上的腥臭卻是暴露了他來之前做的事情。
白小庸雖然心底早有預想,卻還是覺得噁心。
忍不住退了兩步。
白少傑沒注意,貼著上前,白小庸皺著眉頭,正想著在退兩步,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將白少傑攔在原地。
“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站遠些才好。”
來人更是金梓辭,傅司琛這會正在底下同白家人解釋情況,分不開身,只好讓金梓辭過來等在手術室門口。
金梓辭一來就看到了白小庸眼底的嫌棄,只以為是哪裡來的流氓,當即就想動手,站在眼前一看卻發現是那女人的弟弟,這才有了剛剛生硬的一句話。
“她是我姐姐。”
白少傑也在第一時間認出金梓辭的身份,好著脾氣解釋。
“姐姐又如何,你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童,挨那麼近做什麼?”
金梓辭一臉不屑。
白小庸臉色也不好。
她是利用王玉佳,但也沒想過利用她肚子裡的孩子。
都是做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