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傅司琛的話,白小庸失神的點著頭。
她在想司語結婚的時候,她可不可以作為閨蜜出席。
大概是不可能的吧。她只能做一個嫂子。
“怎麼了,老婆?”
“沒事。”別過頭,不想男人看見自己眼眶裡的淚珠,白小庸道,“老公我突然想到明天還有點事情就不和你說話了。這個週末丫丫乖吧?你可的好好陪著丫丫哦,不能讓丫丫傷心。”
前段時間丫丫差點心理疾病這事白小庸現在還記著呢。
傅司琛也心有餘悸。
……
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傅司琛溫柔的臉龐開始變得冷峻起來。
“季澤。”看著這串電話,季澤只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搞不贏,查不贏,電話更是接不贏。
可打工人哪有那麼多訴苦的時間,季澤老老實實把電話接聽。
“在的,大哥,什麼事,您說?”
“查查南城這段時間怎麼回事,一致排外?”
尾音傅司琛咬的很重,不用想季澤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只怕是白小庸那女人最近在那邊出了岔子。
可南城的事情,他真的看不到啊。
“哥們,要不你找金梓辭?”
“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速度之快,快的都沒給季澤反應的時間。
算了,他也習慣了。
等等,他的工作是什麼來著。
哦,文靜,文殊,這兩姐妹。還有那些個白家人,還有二十多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有金芸香杜雨澤。
啊啊啊,季澤瞬間覺得自己要瘋了,事情太多了壓的他都要喘不過氣來了。突然覺得那一千萬的經費也不是很夠的樣子。
與此同時傅司琛撥通了金梓辭的電話……
——
金家大廳
“媽,你不是今天司琛的太太要過來嗎?怎麼一副要出去的樣子?”
金梓辭剛從外頭鍛鍊回來,就遇到了要出門的冷如月,皺眉打斷。
冷如月看了他一眼,正色道,“怎麼她要來,我就得接見她啊?我約了我姐妹逛街,她反正閒人一個等著唄。”
“可是……”
金梓辭的話被冷如月打斷。
“有什麼可是的,梓辭我是你媽,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同司琛關係好,媽高興。但是媽也希望你能看清楚場面。芸香同我們才是一家人,她從小吃了那麼多苦頭,你這個做哥哥的可不能幫著外人來寒她的心。”
“可是媽你答應了人家的,你這樣讓人家白跑一趟,會讓人覺得我們金家不把傅家放在眼裡的。”
“這裡是南城。”言外之意這裡她做主,那些媒體不敢胡說。
畢竟傅帝南金的話可不僅僅只是說說。
傅家能包攬帝都人的吃穿住行,金家同樣也能包攬南城人的吃穿住行。
金家發話,那些媒體不敢不從。
“所以金夫人就是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的吧。”
白小庸的聲音同鬼魅般,嚇得母子倆瞠目。
冷如月率先反應過來,嗔怒,“傅太太真是好家教,竟然喜歡不請自入。”
白小庸:“金夫人這話您就說錯了。在此之前,我同你溝透過,特意約了時間,我這會不過是提前了半個小時。其次我是光明正大進來的,談何不請自入?”
白小庸簡單兩句話,氣的冷如月青筋暴起。
上門做客,提前半個小時,呵呵,倒是好算計。
算計的她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兒子通風報信去了。
想訓斥兒子兩句,一轉身卻發現兒子早就不知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