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不要這麼激動,你現在還是一個病人,要保持情緒平穩!”
見到這個女人的手,不自覺地摸向了自己後腰。
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冬獅郎,抽了抽嘴角,準備不和這個女人計較,還是等她的情緒平復一些再說。
要不然,他覺得這個女人的傷情還會繼續加重,到時候麻煩的還不是自己。
“喂~”
“不會真的這麼脆弱吧!”
見到葉倉在自己後腰上面,沒有找到自己的武器,情緒也變得更加的惱怒,然後就軟軟地向後倒去,冬獅郎連忙上前一步,伸手將這個女人抱住。
“還好…沒有昏迷!”
見到自己懷中的葉倉,還保持著清醒,冬獅郎鬆了口氣,對方沒有昏迷,就沒有什麼大事。
“你…這個…混蛋!”
本來只是被冬獅郎抓住一隻腳,單腳站立,因為虛弱的身體有一時脫力的葉倉,見到冬獅郎抱她的姿勢,再也維持不住自己最後的這一絲清明。
也是他們兩人現在抱在一起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葉倉的一隻大長腿,還被冬獅郎抓在手中,而對方另外一隻手,則攬著她的腰肢。
而她整個人這個時候也渾身無力,軟軟地騎靠在對方的懷裡,完全靠著抓著自己小腿的手,還有腰間的支撐,這才沒有倒下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兩個人在這裡,玩什麼情侶之間的親密遊戲。
“額~這一下又有的忙了!”
看到對方再次昏迷,冬獅郎頭疼不已,二次昏迷可不是什麼好事。以葉倉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個不好,就此涼涼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己造的孽呢!
一個閃身,抱著葉倉進入木屋,將這個女人再次放在床上,冬獅郎沒有時間顧忌對方現在若隱若現的春光,連忙開始檢視對方的身體狀況。
“還好,這個女人的底子不錯,要不然這一次可就危險了!”
忙碌一番之後,擦了擦自己額頭沁出來的細汗,冬獅郎撥出一口氣,將自己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
之後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葉倉。
她如同在寂靜中盛開的花朵,優雅而柔弱。蒼白的臉龐上,一雙眼睛緊緊地閉著。
即便是在昏迷中,細長的眉毛輕皺,透露著淡淡的哀愁與孤獨。長髮凌亂地散落在冰冷的床單上,如同一幅靜止的水墨畫,展示著她無法言說的美麗與哀愁。
雙手纖細且無力,彷彿是凋零的柳絮,輕飄飄地搖曳在空氣中。那冰冷的指尖,如同冬日裡凝固的霜,含著一種悽美的韻味。
冬獅郎那身白色的半襦袢,在她身上顯現出別樣的韻味。不僅沒有掩蓋住她的美麗,反而將她的柔弱和病態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雖然被困於沉睡之中,但卻讓人心生憐愛。每一次呼吸心跳,都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和悲慘的遭遇。
她就像是一幅被遺忘的畫,讓冬獅郎在欣賞的同時,也充滿了無盡的惋惜。
“羅砂這個白痴,活該他最後被大蛇丸幹掉!”
“還有砂隱村的那幫高層,活該後來成為木葉的附庸!”
忍者雖然被稱為工具,但是這幫白痴也不想想,你們砂忍的底子本來就薄,又不像是木葉,經得起折騰。
好不容易冒出來一個人才,竟然這麼不明智,就這麼犧牲掉。
替葉倉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還有身上的衣著,冬獅郎也沒有起什麼壞心思,在幫對方蓋好被子之後就退出了房間。
等到葉倉再次睜開自己雙眼的時候,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就這麼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