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如千叮嚀萬囑咐地離開。
到了別墅外,一輛輛黑色轎車停泊,車窗開啟,露出了宋藍僕的臉。
“上車吧。”
林惠如上了車。
車裡氣氛尷尬,誰也沒有開口。
但兩人氣場強大,開車的新秘書冒出陣陣白毛汗,選擇眼不看,耳不聽。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去找她,總歸得帶上保鏢。”
終於,宋藍僕嘆了口氣,說話了。
林惠如懸著的心放下來,神情驕傲。
“在華夏這片土地上,能傷著我的人不多。”
宋藍僕揉揉眉心,
“對,面對面,能贏你的沒幾個……但他們不擇手段,你能贏嗎?”
“要是像上次那樣——”
林惠如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宋藍僕的嘴。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她臉紅了紅。
卻嘴硬地說:
“不許說那次。”
那次宋藍僕遇襲,她急得吃不下睡不著,放下林家大小姐的身段不顧一切地去找他。
在爭吵中,她推倒了他……
然後……
就有了娃。
這事說出去,誰不說她林惠如猛。
可她再猛,那也是個女人。
希望自己的丈夫心裡有自己。
她準備縮回手,卻被宋藍僕攥住。
“你我家族聯姻,我宋藍僕不能保證心思百分之百在你身上,但我會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你不要擔心。”
林惠如慧潔無比,馬上意識到他話語中的潛臺詞。
“你怕我去找顧女士的麻煩?”
她有著大家閨秀的修養,
“我知道有些事不該問,但我還是想問個明白,宋藍僕,顧女士在你心中,是什麼?”
宋藍僕一怔,鬆開了她的手,看向別墅。
林惠如略略有些失落,等待他的答案。
“她是偶像,是高不可攀的明月,是領路者,是神明。”
林惠如心中一鬆。
男人不可能愛上偶像,至少宋藍僕不會。
或者愛上偶像,是愛的昇華,但卻已經不再包含男女膠黏的私慾。
又有點不是滋味。
她心裡偉岸軒昂的丈夫,卻折低身姿,折服於另一個女人。
換個女人可能都無法接受。
但再一想。
那是顧漫啊。
似乎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在見她之前,我或許還會不服氣。”
“但見過她之後……藍僕,你我兩家能被她選中,是多麼幸運的事啊!”
宋藍僕心中也鬆懈下來。
再度攥住林惠如的手。
“我妻有大義。”
林惠如翻個白眼。
“顧女士那樣的女人,別說你了,就是我也忍不住愛。”
“說不定以後我們除了做夫妻,還能做情敵。”
宋藍僕一怔,爾後大笑。
宋律風檢視著歷史。
歷史上有關日國的記錄極多,但大多集中在黃金時代之前。
在黃金時代的黑鐵時代,日國曾經是華夏的屬國,年年納貢,歲歲稱臣。
日國嚮往羨慕嫉妒著華夏的一切。
在黃金時代之前的短暫幾十年裡,日國試圖弒主,雖然失敗,但掠奪了億萬噸資源和字畫古玩,養肥的慾望在黃金時代時一直未曾消減。
如同巨龍臥榻旁的鬣狗,虎視眈眈。
黃金時代時,日國對華夏搞了無數小動作。
末世50年,天忽降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