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說是孃胎裡帶來的毛病,治不好。薩摩耶快跑的時候不顯,當它平以常速度邁動四肢時,就能看出它是有點跛腳的。
兩人已經走到院門口,來接魏朝宗的車停在門前。
魏朝宗沉默了會,然後像提起天氣話題般隨意,問道:“剛才和你打電話的是誰啊?”
“老朋友。”
“哪個老朋友?”
於海站定笑道:“雖然我們是朋友關係,但我也沒必要向您事事交代吧,魏少。”
魏朝宗不吭聲。
於海替他開啟後座車門:“再見。”
魏朝宗悶不吭聲的坐進車裡。
送走魏朝宗,於海開車接劉江一道去上班。
劉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有話快說。”
劉江:“有屁快放是吧。那我問了,咳,魏朝宗昨晚上……”
“在我家睡的。”
“有膽!”劉江誇讚自家兄弟,這都敢放人進門,“沒鬧事吧。”
雖說他看出來魏朝宗對於海餘情未了,但昨晚魏朝宗搞的陣仗,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劉江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那些個黑衣大漢隨便一個都能打他仨。
於海:“朋友借宿一晚而已。”
劉江倒抽一口涼氣:“你倆什麼時候成朋友了?”
“沒幾天。”
“進展這麼迅速!難道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魏少竟然是個完全不記仇的?”
沒道理啊!罵他一句能給人揍得兩眼烏青,劃傷於海胳膊的搶劫犯差點命喪於他刀下。
也不是不可能。
誰讓物件是於海。
根據過往經驗,魏朝宗在對待於海和其他人的事情上總是雙標地令人咋舌。
劉江親眼見到過。
魏朝宗瘋了一樣要捅已經被他砸昏迷的搶劫犯,於海為了讓他清醒,甩了這小子一巴掌。
也不知人到底清醒沒清醒,被甩巴掌的魏朝宗停下攻擊的動作,反身抱住於海,問他痛不痛,還低聲下氣的說,我錯了,你別生氣。
也被刺傷的劉江捂著肩膀,驚魂方定,就被魏朝宗的變臉速度驚的目瞪口呆。
“還有昨晚上姓喬的小屁孩。”劉江不等於海回答,又扒拉出另一則八卦,“是頂上的那個喬家?”
“沒錯。”
“你怎麼招惹他了?”
“大馬路上遇到過一次,說了兩句話。”
劉江感概:“都怪我兄弟長得太帥。”
服務區買瓶水回來兜裡都能多兩根菸。
又不免憂心忡忡:“我看這位喬家小少爺不是個好打發的啊。”
再來個孫震元那樣的瘋狗…雖然這次是小瘋狗,但架不住對方家大業大。
於海無所謂的笑道:“所以才要多交朋友嘛。”
劉江:………
好像明白點什麼,腦瓜子嗡嗡的。
公司。
小助理欲言又止。
“怎麼了?”
“今天沒有收到玫瑰花。”小助理疑惑中夾雜著不滿。
於海笑道:“以後也不會收到了。”
愛慕者知難而退了?
這才短短兩週,太缺乏誠意了。
毫無恆心的人活該追不到我們boss。
小助理忿忿的想。
於海看得好笑,不用被狗爬字汙染眼球不應該高興嗎?
既然知道送東西的人是喬葉堯,那些卡片的利用價值和廢紙沒什麼不同,也就不必佔用他的收藏空間。
至於喬葉堯會不會找他的麻煩?
昨夜魏朝宗在場,兩人衝突再起,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