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所以他完全不記得封面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但,褚騁戎跟帥這個字沾邊?
論長相、論能力,論家世,褚騁戎哪點能和他比?
於海從來沒有這樣誇過他!
“褚騁戎長得跟鯰魚似的,戴著眼睛勉強能看!雜誌封面都是高p,跟真人完全兩碼事。”雖然話頭是他挑起的,但想到褚騁戎和他配對,魏朝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一字一句的說,“我和褚騁戎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那種關係。”
為了防患於未然,魏朝宗補充:“褚騁戎早就定了聯姻物件,他喜歡的是女人,你誇誇他就算了。”
雖然於海的誇讚令他胃裡泛酸。
“和他相交沒有必要。”魏朝宗語重心長,“褚騁戎還沒有掌握褚家,他就是個高配的孫震元,何況比他優秀的人多的是。”
比如我,魏朝宗默默道。
於海聽他長篇大論對褚騁戎一陣挑剔,懷疑他腦殼壞掉了。
褚騁戎和孫震元放在一起比較?孫震元聽到都要自慚形穢。
魏朝宗來青奚之前,褚騁戎之所以在一干豪門子弟中鶴立雞群靠的可不僅是他的家世,更多的是他自身的能力和手握的權力,即使他尚未登上家主的位置,但他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褚家掌權人,至少掌握了半個褚家。
於海沒有跟他在這些無聊的事上爭辯,從善如流的說:“是我誤會了,那魏少深夜探訪是為了?”
魏朝宗大腦飛速運轉,急中生“智”,語氣帶著點沉重:“褚騁戎走樓梯踏空,手臂摔骨折了。”
於海:……
於海:好險,魏朝宗的腦子沒有完全崩壞,魏朝宗若是說褚騁戎爬山摔下來,他還真不知道報以何種反應。
其實,現在於海也有點沒詞:“那得是滾下來的吧,褚少還……挺不小心的。”
“褚騁戎就是個粗心的人。”魏朝宗趁機說壞話,“歷任女友的生日,褚騁戎都不記得,只是送送禮物就打發了,和姓喬的小子半斤八兩。”
提到“姓喬的小子”,魏朝宗特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於海:……
魏朝宗話題的轉折真是鬼神莫測。
“但凡需要付出心思的,洗衣做飯、疊被鋪床……”
於海見他越說越離譜,打斷道:“是不是還有爬樹掏鳥蛋。”
魏朝宗愣住。
掏鳥蛋……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
k國某段時間內亂,全城警戒兩週,他們不能外出購物,儲備的雞蛋吃完了。
劉江感慨:“前幾天還說吃雞蛋吃膩味了,打臉來的太快,沒得吃又想了。於海,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於海隨口說:“是有點。”
當天魏朝宗走了二里地,沿途大樹上的鳥窩無一倖免,全部遭了魏少的毒手。解禁後,魏朝宗還很有憂患意識的養起了小雞。
於海覺得魏少不做商業巨擘,開個農家樂也不錯。
眼見話題越扯越遠,於海走到副駕旁,笑道:“既然魏少順路,我就不客氣了。”
魏朝宗回過神,很快陷入對方的微笑裡,他不想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此時此刻,他只想順從對方讓綻露的獨屬於他一人的微笑更長久些。
魏朝宗驅車駛向南郊,不到半小時便接近目的地。
在車子即將駛入別墅區時,於海開口:“上次孫家的事,褚少幫我不少,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看望一下褚少。”
“哧……”黑色邁巴赫緊急剎停。
於海看著面色大變的魏朝宗:“當然,褚少身份和我雲泥之別,他不歡迎我就算了。”
魏朝宗震驚於海突如其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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