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樂,天天埋頭苦幹有什麼意義。人生苦短,應該及時行樂。等你七老八十,有再多的錢,你也玩不動了。”
“玩可以,能不能換種方式。”於海無語了。
他每天要麼出差、要麼跑工地、要麼批檔案開會,從早到晚費心耗神,當然他是樂在其中。
但一天耗盡心神之後,別說和人上床翻雲覆雨了,他只想大被獨眠到天亮。
被窩是用來睡覺休息的,在裡面研究身體的構造,對於海來說,那是二次工作,還是一份他不感興趣的工作。
“我是工作狂,我又不是色情狂。咱們就不能玩點別的有意思的?”
“那你說什麼有意思?”
於海想了想:“釣魚。”
一邊釣魚一邊休息親近大自然,有收穫還可以吃頓魚宴。
“爬山、滑雪。”
玩樂放鬆的同時,讓身體得到鍛鍊,為更好的投入工作打下堅實的基礎。
“打牌、玩遊戲。”
實在不行,打打牌浪費時間也行啊,他從前和工友們閒暇時間偶爾玩兩把放鬆身心,小賭怡情。
孫震元陷入思索。
沒想到孫震元真的把他的意見聽進去了,之後叫他出去也不扎夜店了,時不時的約他到周邊瞎逛悠。
“釣魚太沒勁了,我帶你玩有意思的。”
隔壁市那座a省最高的山,他倆爬過的次數一隻手數不過來。
溜冰、滑雪、跳傘等各種專案更是輪番上場。
於海想,孫大少挺聽勸啊,這就“改邪歸正”了。
沒多久,他就後悔了,不知什麼時候他發現孫震元看他的眼神變了。
於海對感情上的事一向不怎麼關注,但不敏感不代表他是個白痴。他大爺的孫震元以為他睡著了悄默聲的偷親他,他就是再遲鈍也知道孫震元心思歪了啊。
不過孫震元沒有當面捅破窗戶紙,於海也沒有主動提及,只是保持適當的距離,時間一久孫大少對他的興趣淡了,這點曖昧心思自然也就會隨之消失。
畢竟孫震元最開始帶他最頻繁出入的便是聲色場所,後來兩人出去玩,孫震元身邊也從不缺少伴,有伴也是女伴。
偷親的事發生之後,孫震元照舊美人相伴,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搞得於海差點以為那晚是他做噩夢了。
於海沒費腦細胞,粗略一想覺得自己明白了,孫震元當時對他生起的念頭大概是酒意上頭、一時新鮮。
後來……孫震元身邊忽然一個人也沒有了。
於海試探性的說了句:“這幾次怎麼不見你帶人了,就咱倆多沒意思。”
“哪沒意思了。”孫震元得意的揚眉,“你有我陪著還不夠啊?”
於海當時心裡咯噔一下,琢磨著,壞了,孫大少不會是最近缺乏聲色犬馬的沐浴洗禮,慾望壓制太多導致性取向都發生變化了吧。
為了“拯救”孫大少,於海主動提議,找家夜店。
孫震元坐在沙發上,手指隨意的在pad上划動。
螢幕上一溜的俊男美女。
點人和點餐一樣。
於海對這與時俱進的花樣無語了。
把人當作貨品展示售賣,老闆不是個好玩意,點人的孫震元不是好鳥,提議來夜店的他自己也挺不是個東西的。
孫震元爪子劃拉半天,沒定下來選哪個。
往日喜好的型別被他毫不留情的不帶一絲留戀的划走,從女的那欄劃拉到男的那欄,又從男的跳回女的。
不知道的以為他玩切水果遊戲呢。
於海放空腦袋,耐心的陪著。
“於海。”
“嗯?”
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