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現在,就是表現他存在感的好時機。
“月底的合宿,可以在我家神社。”
雖然緊接著的縣大會不足為慮,但他們也需要為關東大賽做準備,這時候就需要來一場充滿歡笑和汗水的合宿。
但開學時才新添了一批訓練器材,網球部的經費有些緊張,合適的旅館費用對他們來說都偏高了,因此遲遲沒有定下來。
幸村精市手上輕點的動作一頓:“你家的神社?”
是的,幸村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在醫生的驚歎和家人的喜悅中離開了醫院,回到學校正常上課。
不過他還需要定期去醫院檢查,以便醫生觀察幸村的康復情況,也方便對復健計劃做出調整。
現在他的身體還沒辦法支撐網球部略有些沉重的訓練,真田等人每天都死死盯著幸村,就怕他勉強自己。
但就日暮月看來,幸村明明就是在逗他們,還在他面前說過“大家真可愛,玩起來真有趣”這樣黑泥濃度很高的話。
立海大的經理大人不僅沒覺得有哪裡不對,甚至深以為然,每天樂呵呵看戲,恨不得抓把瓜子嗑起來。
當然,一定的運動有助於恢復。
在這段時間裡,網球部的每個人都接受了來自部長大人的關愛,來了一場五感消失的網球比賽。
“神之子”的光輝再次灑向立海大,網球部的少年們幾乎感動到流淚。
日暮月從回憶中抽離,臉上還遺留了幾分感慨,但也很快接話道:“是的。”
“神社內都是平整的地面,稍微佈置一下就能當作訓練場地,山上也不會太熱,就是住宿的條件可能不太好。”
只有一個臥室和客廳可用,但都鋪了榻榻米,所以問題也不大。
運動少年合宿自然就要睡大通鋪,不然還叫什麼合宿?
但每當這個時候,日暮月總會在心裡罵幾句咒術總監部。一級咒靈事件,酬金刪刪減減,不知道怎麼算出來的三千日元。
侮辱誰呢?!
罵罵咧咧jpg
就這還敢打電話過來教訓他,年輕氣盛的國中生能受得了這氣?日暮月反手就是一個結束通話,並且毫不留情拒絕了咒術界讓他交出咕嚕的要求。
咕嚕本就是妖怪,又是日暮月的式神,就算咒術界有正當理由,也不好強行帶走。
陰陽師和巫女一脈雖然沒落,但也沒到任人欺凌的地步,更別說雙方還有表面上的友好合約。
像這種時候,日暮月的身份還是比較有用的,不用受咒術高層掣肘。
所以爛橘子們對他還真沒辦法,只能躲在帷幕後面罵罵咧咧。
想到這裡,日暮月還挺樂。
“這個不是問題,”幸村撫掌道,“日暮君真是幫大忙了!”
日暮月:“我也是網球部的一員嘛,出力也是應該的。”
看!他就說他不可或缺吧!
幸村拍板道:“那就這麼決定了,下週的合宿,就定在日暮神社。”
對於這個決定,切原赤也顯得很興奮:“好耶!”
日暮月還記得自己的承諾:“切原君,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吃薄荷巧克力鯛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