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帶同學抱著微乎其微的可能道:“柳、柳前輩,我是在做夢吧?”
柳蓮二不語。
後面路過的日暮月打破了他最後一絲幻想:“不是,蓮二昨天特地去買了材料。”
一隻小海帶唰一下失去了顏色:他還能活著度過這個集訓嗎?
張開的嘴裡緩緩冒出來一個同樣灰白的魂魄。
胡狼抓住切原赤也的雙肩,猛烈搖晃:“赤也,回魂!快回魂啊!”
“不要走啊,赤也!”
經歷了這麼一遭,早飯時立海大的少年們都有點蔫蔫的。
鬧劇結束於早餐。
飯桌上,不是很瞭解這群運動少年的伏黑惠看不懂此刻低迷的氣氛,也看不懂眾人頻繁的眼神交流。
但不知怎麼的,並不想知道其中內情。
伏黑惠無聲收回視線,端起碗喝了一口粥。
日暮月還挺可惜的。
他都準備好了在伏黑惠問起的時候,諱莫如深地解釋一句,然後邀請他喝一杯升級版暗黑七彩蔬果汁。
伏黑的臉色一定會很有趣。
飯後,網球少年們開始訓練,伏黑惠和咕嚕去練習術式,只有日暮月,無所事事。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去履行經理的職責,但被拒絕了。
對的,被無情的拒絕了。
他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他幼馴染三十七度的嘴怎麼說出如此冰冷的話。
呵,他也是有脾氣的好吧,不去就不去!
哼!
oΛo!
一個小時後,日暮月閒得在客廳翻來覆去,如同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盡職盡責的自己晾曬自己。
他的腦中開始自動播放到神奈川之後的生活,不得不感嘆一句“真是豐富多彩啊”。
忽然,他想起了臨走之前奶奶給自己的小包袱好像還沒開啟來看過。
剛才還熱衷於兩面煎的鹹魚挺身而起,急匆匆衝進臥室,繼而腳步一頓。
日暮月開啟了宇宙貓貓頭式思考:他把包袱放哪兒了?
實在想不起來,他選擇了最簡單的辦法——把房間都翻一遍。
十幾分鍾後,日暮月從床底的角落找到了它。
不得不說,視野卡得很死,他第二次換了個角度看床底才發現。
盤腿坐在床上,日暮月解開綁得很緊的結,裡面是一個不帶鎖的舊木箱。
開啟木箱,看到的是被布包裹著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日暮月:“……擱這兒玩套娃呢?”
無語了片刻,他把箱子放到一邊,開始一圈一圈解布條。
裡面的東西漸漸露出了真容——一塊木牌。
一塊怎麼看怎麼普通的木牌。
日暮月:“……”
包這麼好就這?就這?!
日暮月一隻眼睛裡寫著失望,另一隻眼睛裡也寫著失望。
他興趣缺缺地觀察這塊長方形木牌。材質非常常見,感覺就是隨處可見的木頭,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有一瞬間,日暮月都懷疑是奶奶做這麼個東西逗他玩。但是,木牌上附著有靈力,且方式相當複雜,用這麼繁複的方式儲存的東西,怎麼想也不可能是用來惡作劇的……吧?
等等,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經過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