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爭的吧?不,說到底根本就沒有用愛喚醒這回事!
跡部大少爺出聲制止:“啊嗯,這個不華麗的話題就到此為止。”
真田也約束起眾人,但在日暮月求知若渴的眼神下,他多解釋了一句:“不知道,打完我就走了。”
日暮月滿足了。
想必這就是“你們都是我的翅膀”的具象化了。
啊,感動。
賽場上,越前龍馬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真奇怪。”
萬眾矚目的決勝局,越前使用“無我境界”複製曾經見過的招式,花樣百出。
但無論網球打向哪裡,幸村都能將其回擊,並且是用最基礎的招式。
一件土黃色的外套落在幸村腳邊的地面。
日暮月撐著臉:“幸村還真會氣人,披著外套上場比賽……可惡,有被他裝到!”
就跟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一樣,同個球場上只能有一個囂張的人,而現在場上有兩個。
這樣一想,越前的執著也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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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閃亮亮的貓貓眼中滿是崇拜:“幸村部長超有氣勢,超酷噠!”
這個日暮月無可辯駁,確實超級帥氣。
明裡暗裡嘗試過好多次的海帶同學表示十分殘念:“可惜我怎麼都沒辦法在揮拍的同時讓外套安安穩穩待在肩膀上。”
“那要不要去請教幸村?”日暮月給出建議。
“嘎?”
“既然自己搞不懂就去問問有經驗的人,前輩不就應該在這種時候發揮作用嗎?”
切原赤也右拳擊左掌心:“原來如此!”
眾人:“完全不是啊!”
日暮月不滿道:“幹嘛幹嘛,嚇我一跳!”
“啪”,口香糖泡泡破裂。
丸井嚼了幾下,說道:“日暮你這傢伙,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有什麼不對嗎?”日暮月不覺得自己的話問題。
“puri~”仁王慢悠悠道,“倒是沒有哪裡不對,就是直接去問的話,下場可能會很慘呢。”
說完給了某海帶同學一個輕飄飄的戲謔眼神。
切原赤也瑟縮了一下,理性想反駁,但直覺阻止了他。
日暮月用不贊同的眼神看他:“幸村才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你怎麼可以這樣想他。”
他最多就惱火一下,進行一些小小的惡作劇,根本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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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捏緊拳頭:“對、對呀!”他真該死啊,居然有一瞬間遲疑了!
真田:“赤也,不要總想些無聊的事。”
唯獨這件事,他是認可仁王的。學弟笨笨的,還是提醒一下,不要讓他幹蠢事。
切原赤也想都沒想就道:“是,真田副部長!”
慫得飛快。
球場上,越前已經被剝奪了五感。他的臉上盡是茫然,走路跌跌撞撞,連球拍也握不穩。
在只有他的黑暗世界中,寂靜無聲,彷彿只剩下他一個。
內心的恐慌和無助在蔓延。
日暮月看著他的樣子,問出了一直以來縈繞在心中的疑問:“阿諾吶,‘滅五感’真那麼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