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自然是跟蹤二人組。
柳蓮二淺笑道:“誰知道,大概是新的愛好吧。”
懂了,蓮二也在看戲呢。
日暮月的黑色眼珠轉轉,突然高聲道:“赤也,乾君,你們離那麼遠做什麼,快過來呀。”
抱著一絲僥倖的切原赤也:“……”
早有預料的乾貞治:“……”
既然被發現,他們也不好再躲躲藏藏,只是步伐略顯沉重。
切原赤也看到幾位前輩,不想捱罵的心情達到頂峰,腦袋一熱就道:“啊哈哈,前輩們,好巧哇,我和乾前輩出來玩來著,沒有跟蹤柳前輩哦。”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立海大的前輩們看自家學弟的眼中都充滿了憐愛。
這麼個傻孩子,又有誰忍心怪他呢?
“我還以為赤也和乾君也是來接我們的呢。”日暮月故作失落。
說起這個切原赤也就有意見了,他癟癟嘴:“柳前輩什麼都沒跟我說。”
他幽怨地盯著柳蓮二。
就很委屈。
日暮月逗他:“咦,精市也沒說嗎?”
切原赤也表情垮了:“沒有。”
日暮月繼續:“真田也沒說?”
切原赤也眼睛紅了。
“那仁王和丸井呢?”
切原赤也破大防:“為什麼就我不知道!”
此刻,他感受到了被孤立的痛楚。
這簡直是殺人誅心。
乾貞治不禁生出幾分同情。
胡狼拍拍學弟後背給他順氣:“赤也別傷心,他們、他們可能是忘了。”
聞言,日暮月都怕海帶同學哇的一聲哭出來。
但是沒有。
切原赤也胸口劇烈起伏了好幾下,最後強忍淚水,倔犟道:“胡狼前輩,我幫你拿行李。”
他搶了就跑,也不管別人什麼表情。
“哎,等等!”胡狼不放心他一個人衝在前面,只好跟上去。
日暮月摸摸左胸口:良心有點痛怎麼回事?
柳蓮二打斷了他的自我反省:“走了。”
日暮月:“哦。”
沒多久,他道:“我們赤也果然是很好一孩子,你說是不是,乾君?”
乾貞治:“?”怎麼還有他的事?
不過這種時候,點頭就是了。
“嗯。”
想了下,他又道:“不用那麼客氣,你可以叫我……”
日暮月:“阿乾!”
乾貞治:還真不客氣。
“阿乾阿乾,可以看看那個嗎?”日暮月眼睛放光地看著乾貞治手上的筆記本。
他可都看清楚了,封皮上寫著“柳蓮二”,可見是用來專門記錄蓮二的資料。
會寫些什麼呢,好好奇。
“可以。”乾貞治眼中劃過一抹精光,“但是你要用資訊來換。”
日暮月:“成交!”
骯髒的交易就此達成。
柳生看看神色如常的軍師,說道:“你就不說說他們?”
“我說什麼?”柳蓮二語氣裡都是麻木的淡然,“而且,說了他們就會聽嗎?”
柳生默然。
乾貞治不清楚,但他們經理顯然不會。
日暮月饒有興味翻開一頁,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還不時和乾貞治竊竊私語,而後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