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閉了閉眼,靠睡覺矇混過去。
然而顧漠卻把自己答應要給陶水建沙屋的約定放在了心上,在陶水好轉後更是動力十足,每天都同其他沙民一起外出打狼。
受傷嚴重的同時,也收穫滿滿。
顧家的單側沙牆上掛滿了因為沒鹽只能風乾的整頭狼屍,五人通鋪上也全是硝制好的狼皮,幾乎一人一張。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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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沙漠冬季裡特有的凜冽寒風再度捲土重來時, 被打怕了的沙狼群不聲不響地撤退了。
北部駐地再瞧不見它們的身影,這使得捕狼上癮的沙民們食髓知味,多次想叫上顧漠一起趁勝追擊。
大沙屋內,病體初愈的陶水知道後, 拽著顧漠咬疤累累的大手, 並不想讓他去:“顧漠, 別去了。”
顧漠合算了下家裡的狼肉與狼皮,顯得有些遲疑,耐著性子同陶水解釋道:“再多打幾頭, 能換來的粘液更多, 到時候也好請族裡的人一起幫忙起屋子……”
“不是房子的事……”陶水搖著頭, 默默伸手摸了摸顧漠掌心還未癒合的血疤。
沒有了奇妙靈乳起到的效用, 顧漠和北部沙民們只能用設陷阱、肉/搏等老辦法制服屋外成群結隊出沒的兇惡狼群。
為此,男人被毛襖覆蓋的身上、手腳處都是斑斑血痕咬傷。
顧漠敏銳察覺到陶水話中沒有說盡的意思,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族裡人打狼的邀請, 情願陪在陶水身邊同她說話解悶:“那是怎麼了?你說給我聽聽?”
顧家通鋪上地方狹小,其他三人也都在, 陶水顧忌著怕會被人聽出不妥, 含糊著不敢說。
可她越是這樣吞吞吐吐,顧漠就越是心生不安。
他把陶水抱進了懷裡, 用厚實的沙狼皮包住她, 安撫地輕拍著她薄軟的後背, 聲量放得很低:“別怕,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事。我就在這, 你有什麼要讓我做的, 我一定幫你去做。”
陶水本就內心彷徨, 再一聽到顧漠說的這些話,心裡一時又是難過又是感動。
她也實在被靈泉井水位下降的秘密憋得苦悶,頭腦一熱,小臉埋去了顧漠的耳邊:“就是那個,水……少了……”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說話間還有一股馥郁好聞的熱氣噴灑在顧漠的頸項間。
顧漠一邊認真傾聽,一邊忍不住緊了緊扶著陶水腰肢的大掌,好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攏得更近一些。
在牆壁角落裡專心致志咬耳朵的兩人,壓根沒發現其餘三個人也都在豎起耳朵,傾聽著陶水講給顧漠的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