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演一出苦肉計,顯示他是被迫的。他讓我今晚六點去,我乖乖地去了。那一刀,我只捅了2公分不到,那些血全是他準備的血漿,只是看著可怕…我真的沒想背叛圖裡……”
該死的滑頭。艾波暗罵死去的銀行家,竟然給她搞這種么蛾子。怕被同行排擠是假,懼怕克羅切的報復是真。埃斯波西託是個聰明人,他明白到了必須選邊站的時候,卻依然想要左右逢源,互不得罪。這圓滑得…真是十分義大利。
望著跪在地上哽咽的男孩,艾波眉眼低垂,鬆開握著男人的右手,掌心突兀地出現冰冷似蛇鱗的觸感。
艾波洛妮亞睨了眼遞槍的男人,他疊著長腿,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面無表情,唇畔隱約帶笑。
握住槍柄,她緩緩俯身,用半自動手木倉抵住了男孩的太陽穴,低聲淺語:“裡諾,裡諾,你覺得我該給你這一次機會嗎?”
冰冷的木倉口貼著額角,男孩慌張地攥住她的褲腿,“求你了,艾波洛妮亞。我知道吉里安諾和赫耳墨斯最聽你的話了。”
眼淚和鼻涕滴在綠白紅三色交錯的菱形花磚,像舞女暈花的妝。艾波本也不想對他做什麼,只說:“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吉里安諾,他會有自己的判斷。你放心,他素來心慈手軟。”
“現在,卸木倉吧。”
冰冷的槍口抵在額頭,男孩本就對艾波洛妮亞言聽計從,又得到了不會被交給赫耳墨斯處理的承諾,更像洩氣的氣球一般,把身上所有的武器都取了下來。
只有一把38口徑的左輪手木倉,沒等艾波吩咐,邁克爾便起身將那木倉撿起。
艾波洛妮亞在他落座後,輕輕拽住他的外套衣襟下拉,獎勵般地親上那迷人的弓形嘴唇。他的唇是柔軟的,那好聞的味道,像是在吃一顆薄荷軟糖。
男人熱切地含住她的唇,彷彿品嚐等待已久的珍饈,細緻而狂熱地舔吻每一處。每當他以為不會更愛這個女孩時,她總會給他驚喜。誘哄、威逼心悅她的男孩,那冷漠的模樣,彷彿曼陀羅花,溫柔無暇的顏色蘊藏危險。
艾波任由他舔舐,輕輕撫摸那半張凹凸不平的臉頰。潮溼的情慾瀰漫。
這夜實在太漫長了。
chapter20
等待的時間太久,艾波洛妮亞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彷彿小貓般嬌憨。她輕輕靠在男人肩膀,寬厚溫熱的手掌輕攬她入懷。
半夢半醒間,額頭和唇上傳來溫熱的潮溼觸感,她想躲開,但黃昏的疾跑和夜間的審訊透支了她的體力和精力,墜入了黑甜的睡夢。
邁克爾望著少女的睡顏,內心一片柔軟,幸福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他的精神一片寧靜,翻湧躁動的情緒淌入了溫柔的海灣,他的靈魂有了歸處。
她是完美的,作為他的妻子。像他的母親一樣,她愛家人,溫柔可人,做得一手好菜。同時,她也像他的妹妹,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