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臉上的外殼凹陷進一塊。
白靛不否認良列而的技術很好,但他太不聽話了。
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只會越來越有恃無恐。
“還不上來!傻狗。”
它完全在狀況外,原本在王座上交纏的一人一蟲,此刻像仇人一樣對峙。
聽到蟲母呼喚自己的名字,它的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趕過去。
因為太過於興奮,它步調凌亂,步足絆著步足,幾乎是滾著上階梯。
“呵。”良列而毫不留情嘲諷,“蠢貨。”
他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您現在會很難受對吧。”
蟲母並沒有結束髮情期,況且,良列而瘋狂的盯著蟲母的腹部,經過澆灌,蟲蛋也該有了。
嘻嘻嘻嘻。
蟲母懷了蟲蛋,才是開始,雄蟲需要滿足蟲母的一切要求。
甚至會有雄蟲被蟲母吞噬,一切被蟲母吃下。
這是一種恩賜,只有足夠強大的雄蟲才能夠得到的恩賜。
“對。”白靛沒撒謊,他半蹲在良列而面前,表情淡漠,“但這裡不止你一隻蟲。”
白靛的話音剛落,他就察覺到面前的良列而身體明顯一頓。
他不敢從蟲母的手下掙脫,只能直勾勾的盯著蟲母,“您……”
良列而的話沒說完,就被白靛打斷,“閉嘴。”
“過來,把他綁起來。”
它蹲在蟲母身邊,努力理解兩人的話,只覺得面前雄蟲的聲音又難聽又聒噪。
而蟲母聲音低沉性感,聽得它耳朵麻麻的。
它別的聽不懂,但這句話它立馬理解,蟲母讓它把這隻醜陋噁心的雄蟲綁起來。
它青綠色的髮絲中飄蕩著點點白光,藤蔓立即從它身後出現,順著地面向上爬,把良列而控制在柱子上。
它狡猾的在藤蔓上安上尖銳的刺,硬生生的刺入良列而體內。
“廢物,把我放開。”以良列而的實力,本來掙脫藤蔓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它為了維持夢境,耗費了不少的精神力。
況且是在它的夢境中建立,它現在正興奮,精神力竟得到提升。
它小心翼翼的看蟲母的表情,怕自己的擅作主張讓蟲母討厭自己。
白靛的肌膚上還有良列而留下的痕跡,他用指頭碰了碰,挺疼。
白靛用手拍了拍良列而的外殼,“我說了,不止你一隻蟲,你不是很聰明嗎?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良列而當然知道,他慌張的搖著頭,眼淚從碩大的側眼中流出來。
“蟲母。”
“我想你。”
“沒人比我更想你。”
“都是因為它,我才會失去你。”
它緊張兮兮的盯著蟲母,生怕蟲母因為醜雄蟲賣慘就把雄蟲鬆開。
況且,醜蟲子剛才那樣欺負蟲母,就應該把它大卸八塊,掛在樹上讓別的蟲把他吃了。
白靛曲起指骨敲著王座旁邊的扶手,“太吵了。”
它眨著眼睛,立馬明白蟲母的意思,它把藤蔓繞著良列而的腦袋,把藤蔓捲成球,塞進他的口器中。
“唔唔唔……”
良列而越掙扎,藤蔓上的尖刺就越往口器中扎去,帶著鐵鏽味的血液充斥著整個口器。
良列而恨不得把它的皮肉撕扯下來,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狼狽,良列而兇狠的模樣似乎驚嚇到它,它手一抖,把藤蔓又往良列而口器中塞。
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良列而的口器霎時變得血肉模糊,他在蟲母面前總會失態,不行……
這樣太醜了,蟲母會討厭自己。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