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布,只見一隻巨大的蠍子,每一處都被鎖鏈穿過,牢牢的固定在牆上,他似乎在忍受著什麼痛苦,整隻蟲時不時的抽搐。
地面堆積著一灘血跡,如果不是他是不是的動一下,白靛真的會以為它已經死過去。
白靛一言不發,他只是將面前蠍子的慘狀收入眼底。
傑切親暱的吻著他的側臉,他用黑布重新覆蓋在蟲母的臉上,不讓他看到這幅噁心作嘔的模樣。
傑切自顧自的說,“只要他把贖罪,一切就能結束。”
他把白靛的衣服慢慢脫掉,跪在地上,吻著蟲母的後腰。
“您喜歡這張臉的話,那我就一直用,這次,我不會再讓您受到一點傷害。”
他的吻又密又急,鋒利的牙變成最溫柔的調情工具。
他太饞蟲母了,他已經很久沒品嚐到蟲母的味道。
白靛被他一通鬼話氣得忍無可忍,他掀開自己臉上的黑布,一拳把他掀翻在地。
他跨坐在傑切的腰上,讓他不得動彈。
“那我乾脆換隻蟲,這裡的蟲子那麼多,我想要誰就要誰。”
他這句話刺激到傑切,他整張臉控制不住得變形,下半張臉化作口器,螯肢在揮舞著。
“不行,他想要蟲母,跑過來跟我說,他是個壞蟲,所以我把他吃了。”
傑切說話顛三倒四,但白靛聽明白了,無非是真的傑切跑過來向他炫耀,這隻蟲子一生氣,把傑切吃掉了。
“所以你能夠跑出去,但非要來這受苦。”
白靛單手掐住他的脖子,讓他與自己對視。
蟲母的手正在掐著他的脖子,傑切露出痴迷的表情,這種被蟲母完全注視,完全在意的的狀況,讓他完全沉迷。
忍不住發出喟嘆。
“好喜歡。”
他眼裡冒著白光,一圈又一圈,“因為我在贖罪,是我做錯了,沒有保護好您。”
“放屁!”白靛忍不住爆粗口,“我很想以前的傻狗,是因為它聽話,它很有趣,對我很好。”
“在我這裡你們是同一只蟲。”
“所以,我也很想你。”
結束(完)
白靛幾乎吼著把這句話說完,空曠的囚籠只回蕩著他一個人的聲音。
良列而呆呆的愣在那裡,他因為蟲母的話而睜大雙眸。
白靛一口氣把話全部說完後,全身放鬆,總算是跟傻狗掰扯完。
他把良列而的頭扶正,“所以,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想和以前劃清界限嗎?”
白靛不知道這群雄蟲的想法,但他能夠感受到,他們過於病態,傻狗就是因為這樣才變得自我厭惡,他始終認為是自己把白靛弄丟。
沉默片刻,白靛眼裡浮現失望,他正要鬆開良列而時,他握住白靛想要收回的手,小心翼翼的問:“不想,一點也不想。”
“我想讓您只看我。”
“我是自私的。”
白靛摸了摸他的腦袋,“很正常。”
畢竟以良列而的精神狀態,他要是變得大度,白靛還要懷疑他被人掉包了。
“傻狗。”
白靛嘆口氣,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良列而推倒在地,胸前一片溼潤,良列而正在啪嗒啪嗒流著眼淚。
“不是,誒,別哭啊。”白靛沒想到他第一次表白,表白物件竟然趴在他胸肌上哭出來。
況且,哭也就算了,他還趁機解開白靛的襯衫釦子,把臉埋進去,毫不客氣的大口吞嚥起來。
他早就等不及了,好香,好好吃。
白靛垂頭看向懷裡的雄蟲,他正拱著腦袋,用的還是傑切的那張皮,讓白靛產生些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