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話,“很好喝,昨天的湯。”
“謝謝。”
“以後我可以幫你採。”阿塔爾想當然的認為心中調料很珍貴,他不想讓這抹溫暖離開,也不用去雪地。
他可以幫白靛狩獵。
白靛腦袋轉了好幾個彎才弄明白阿塔爾的意思,他的話是指……
自己昨天擠到肉湯中的奶水。
他嘖了一聲,果然,這群蟲子的鼻子比什麼都靈。
“不用。”白靛拒絕了阿塔爾的好意。
但是阿塔爾不明白,他歪著腦袋,“我可以幫你。”
白靛看他這幅波瀾不驚的模樣,起了壞心思,他早就換了睡衣,此刻站在阿塔爾的面前。
阿塔爾遲遲不見白靛回覆自己,正想開口問什麼,就聞到鼻尖傳來昨天湯的“調料味”。
緊接著,柔軟抵在他的唇上。
傷口
阿塔爾完全看不見面前的狀況,對於他而言,他只能感受到,之前湯汁帶的味道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如此可口,並且在誘惑他。
白靛用手指撐開他的口腔,然後將帶著奶味的抵進去。
阿塔爾沒有動,他其實有點手足無措,他感覺自己冰冷的口腔會傷害到“食物”,即便,他根本不知道這食物到底是什麼。
白靛的五指插入到他的柔順的白髮中,他彎了彎眉,用略低的聲音道:“可惜,奶水並不多,所以不是每一朵都會有。”
然後,白靛就看到阿塔爾的耳尖以極快的速度變得通紅,他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看到那張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似乎將那冰塊融化。
白靛就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得意,他挑了挑眉,最終還是放過了這隻純情的蟲子。
他低頭去看蟲子的蟲身,上面泛著紅色,他的幾十只步足正在蠕動,白靛皺了皺眉,他彎下腰用手觸碰步足,他之前都沒注意到,在這裡有著無數細小的傷口,正在向外滲透血液。
他的血液並不是純紅色的,反而是熒光藍,用手輕輕一碰,指尖與傷口間出現一道黏稠的液體。
阿塔爾感受到白靛在碰自己,他從小被飼養在“蟲母”附近,它們要求阿塔爾常年跪在山頂。
為“蟲母”祈福。
而當他從山頂逃下來的時候,它們刻意用利器劃破了他的步足。
阿塔爾自身的修復能力很強,他的血液能修復傷口,但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或許是利器上塗抹什麼藥物,導致他的傷口修復又裂開,只能不斷的分泌血液。
“別。”
阿塔爾雖然看不見,但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幅樣格外醜陋,他低著頭,雖然他從不說,但作為“蟲子”的他,在最初也對“蟲母”抱著尊重與不可言說的愛,可是,“蟲母”卻不願同他交流。
反而染過他,偶爾向其他蟲子降下神旨。
阿塔爾聽過,它們曾在阿塔爾的耳邊辱罵嘲笑,他是被拋棄的蟲子,他的雙眼是因為惡魔之眼,才沒辦法看清一切,他的蟲身骯髒。
“什麼別?”白靛見他還要把蟲身藏起來,在木屋的地毯中留下一道痕跡,他皺著濃黑的眉毛,手從阿塔爾腋下穿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