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父母,沒有親人,我感覺自己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覺得自己不屬於那裡。”
“但是。”白靛邊說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在這裡,我卻感到無比的安心。”
花捲怔怔地開口,[我,我也不知道。]
[當初頒佈任務的時候,是因為小世界即將崩塌,一旦崩塌,迸發出的力量必然會波及到總部,他在用自己的靈魂威脅總部。]
“所以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白靛輕聲說道。
良久的沉默過後,花捲才終於開口。
[活下去。]
[無論用什麼辦法。]
克利切在注視著角落的蟲子,他在心裡想著,該怎麼處理他。
不如趁著蟲母對他沒印象,直接把他殺死了。
不行。
克利切垂下眼眸,他不能讓蟲母傷心,或許該用別的辦法。
活下去。
白靛臉上閃過茫然,這算得上是什麼任務?
他捏緊拳頭,“用自己的靈魂威脅是什麼意思?”
花捲想了很久,[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撕裂自己的靈魂,因為這人是小世界的支柱,擔當著救世主的身份。]
[他一旦出事,整個小世界就沒有了未來。]
一時間接受了大量的訊息,白靛差點沒緩過神,他重新看向身旁的蟲子。
突然,克利切扭頭去他對視,他不解的歪著腦袋,“你餓了?”
白靛算不上餓,晶礦很抵飽,他現在腹部還是鼓鼓的。
但克利切卻不這麼認為,“等我晚上給你找食物。”
他說的自然是晶礦,因為上一世的原因,克利切下意識的覺得白靛不會吃地獄魔扔下來的食物。
白靛看他認真的樣子,欲言又止,他要不要告訴這隻蟲子,其實他一到晚上,就會變樣。
“我不餓。”白靛最終還是沒說,他怕會傷害克利切,但克利切卻不這麼認為,怎麼可能不餓。
“你餓。”
他表情嚴肅,唇繃成一條直線。
“不餓。”
“你餓。”
……
白靛差點被這隻蟲子氣笑,他直接抓著這隻蟲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那裡溫熱,肌膚平滑,腹肌形狀漂亮,塊塊分明。
“感受到了嗎?我吃飽了。”
克利切的臉上瞬間變紅,他咬著牙,像被燙到一樣,趕緊收回來。
“你……”
白靛饒有興趣的看他這幅模樣,他挑了挑下巴,“但是你,餓嗎?”
克利切搖了搖頭,他完全不餓,甚至感覺嘴裡有股香甜的奶味,這種奶味只可能是從白靛的胸口傳來的。
但他又不敢多想。
就在白靛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時候,克利切又扭過頭,嚴肅的問白靛,“你……是怎麼變飽的?”
明明什麼也沒吃,難道,他像是被刺激了一般,“你吃了別的蟲子的食物?接受了別的蟲子的投餵?”
白靛聽到他逼問,差點就招了,不是,他撓了撓自己的寸頭,明明面對的也是同一只蟲,怎麼也不算自己的錯吧。
“不是,你冷靜一下。”
白靛看他一副快要暴揍的樣子,有種自己出軌被丈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