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伸長脖子注視著蘇遠身後,攝影師和兩個孩子身影逐漸消失視野中。
她回過頭對著蘇遠說道:“蘇賊,咱倆真不用過去看著嗎?”
“真不用,相信夢夢和小言。”蘇遠朝著遊戲場地出口走去,“咱們先出去等著。”
他剛出場地便看到沈疼和沙衣正帶著自家孩子雙手插袖,坐在小板凳上,曬著太陽。
沈疼見兩人出來,抬頭看著蘇遠,笑眯眯道:“遠啊,哄媳婦呢?”
“沒辦法,不哄大寶,容易吃二寶和三寶的醋。”蘇遠想到以往畫面,忍不住笑出聲。
在村裡時。
露寶平日裡可沒少吃兩個孩子的醋。
蘇遠完全理解這種心情。
就像候他孃親對待三兄弟那般。
對誰的愛稍微多點,另外兩個兄弟就會吃醋。
這種醋是對愛的表達,多年之後還會成為一種懷念。
“快放我下來。”白露拍下蘇遠肩膀,一臉害羞,將頭埋進他懷中。
蘇遠沒有一點放她下來的打算,直接走到空板凳前坐下來。
他拍著露寶肩膀:“大寶乖,咱倆不是經常秀恩愛嗎?”
白露小聲嘀咕:“又不是在家裡,姐姐臉皮沒你厚。”
她內心可是樂壞了,蘇賊還是臉皮厚點好,安全感十足。
“點我臉皮厚!”蘇遠鬆開手,“那你自己”
白露摟著他脖子,眼神中都是警告。
“逗你呢!”蘇遠立馬抱住她,嘴中哼著兒歌,“小兔子乖乖”
幾個小朋友看到這幕偷笑起來。
這麼一對比起來,白露倒像是那個小朋友。
沙衣順著出口,瞅一眼裡面,回頭疑問道:“遠,你家孩子呢?”
“彆扭我啊!”蘇遠逮住白露不老實的手,目光看向沙衣,“遊戲還沒結束,我倆先出來了。”
“夢夢和小言,還有老薛和他兒子。”沈疼目光望向鄧抄問道:“老鄧你是紅隊還是藍隊。”
鄧抄看向蘇遠,兩人對視一眼。
他秒懂蘇遠的意思。
“我是紅隊。”他隨口說道。
“完蛋,這怎麼我們藍隊要輸!”沈疼站起身來,來回踱步,一臉著急,“等老薛帶著自家兒子去幫小言,夢夢淘汰,遊戲就輸了!”
聽到這話,白露立即用手捂住嘴,差點笑出聲。
“不對啊~”沙衣揉著腦袋,認真思索著,“我有條線索關於藍隊,我當覺得老鄧符合,線索卡都扔了,想不起內容,難道是我想錯了?”
“那肯定想錯了。”沈疼閉著眼睛,享受著太陽的溫度,語氣帶有失落,“沒帶著遠贏遊戲,我咋還有點不得勁。”
鄧抄進行話移話題,一群人在場地門口曬著太陽,討論起遊戲結束吃什麼。
反觀遊戲場地中。
小言和夢夢正站在一棵樹下,環顧四周都是平地,沒有山坡至高點。
夢夢抬頭望著身邊的禿樹,一把揪住小言的耳朵,質問道:“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小言指著遠處的舊工廠,點頭回應道:“aw射程1100米,妹妹你踩著我肩膀,勾到那根樹枝,站在樹枝上再伸手勾樹枝,很容易就能上去,然後架槍尋找薛叔叔和他兒子的身影就行。”
螢幕上面都是問號,後面加著大長句評論。
“???距離這麼精準!要不是你小子考過滿分,打死我都不信!”
“???小言你屬實過分了,你怎麼能讓賊船小公主去爬樹!”
“???讓小公主等著,你拿著衝鋒槍剛正面,別聽你爹的話!”
“真沒別的地方了?”夢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