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我心領了,這事我們已經沒辦法處理了,所以就別和其他人說了。”我搖了搖頭,忽然來這麼一檔子事,聯誼肯定就別想去了,正好我對那個也不感興趣,放下電話,轉頭對蔡嶽說了句,“聯誼我就不去了,得去找人去問問看這事到底要怎麼辦的好。”
“行,那你有事先處理事去,有事跟咱們宿舍兄弟招呼下,有錢出錢,有人出人。”蔡嶽見我貌似有主意,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下。
跟蔡嶽、席文蓉、王佳道別之後,匆忙打了輛車回到我在市區租的房子,路上跟李菲說了下讓她找個網咖,包間最好,方便我跟她影片聊天確認情況。在我們樓下一個電子產品商店,買了電腦攝像頭和耳機,回房子三兩下裝好,然後登上企鵝,處理了七八條加我的資訊,只是點了透過,顧不上跟他們聊天。沒等幾分鐘時間,李菲加我的訊息也過來了,透過後她發過來了影片申請,點選了下確定連線後,李菲那哭的梨花帶雨的臉出現在了攝像頭前面,兩隻眼睛腫的跟水泡一樣。
“你先別急,把事情現在到了哪一步,還有事情的具體大概跟我說一遍。”從外面回來這段時間,我把情緒調整了下,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必要去慌張,處理事情就可以。
“嗯,現在就是斌子他們被扣下了,那些人就是要錢,不給錢就要卸他胳膊,我昨天去看了,他被打的滿臉的血,腿都被打的有問題,站不起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緩和,也可能因為在我這兒看到了點希望,李菲擦了擦紅腫的眼睛,收起哭聲說起了事情的現狀,“這個事是上個禮拜的事,之前我們幾個月一直在辛苦打工,斌子上次的事過去後表現得也挺好,雖然找的活都不咋樣,但好歹算安分了。那段時間辛苦過後,就打算給他放鬆下,不要把自己崩的太緊,所以去吃頓飯喝點酒,那天我先回去休息,他和軍子倆人去轉著玩去,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跑到遊戲廳去玩了,軍子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也一起去了。那天晚上還好,好像是玩的小,也贏了,軍子回來也就沒提,後面幾天他就又偷著自己去了,結果就和上次一模一樣了,兩天就把我們攢的那點錢輸乾淨了,後面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怎麼欠下來那麼多的,現在說都說不清。報警人家根本不理,說是賭債自己解決去,然後就把我們送出來了,能想的辦法我都想過了,能求的人也都求過了,眼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連什麼情況都說不清楚,這個錢是怎麼欠到這麼多的?是上回那波人還是?沒什麼道理啊。”聽完我不由得嘀咕了起來,這事怎麼看都有些古怪,哪怕是上回那波人呢,欠了三千多都還不起,有什麼道理還能給欠到五萬的?
“我也不知道,他這回去玩的地方和上次的不是一家,比上次那家地方要大,聽別人說那家很有實力,在本地還有好多家其他場子,都不是什麼正經場子,背後又有後臺,所以警察才不願意搭理這件事。”李菲搖了搖頭,調整了下攝像頭的位置的,通紅的眼珠子被我盡收眼底,“眼下具體情況到底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人家就讓我見了一面斌子人,也沒機會給我說明情況,就是人家讓給錢,不然他人就別想完整的出來,現在情況就是這樣子。”
“你過去時人家跟你怎麼說的?讓你進去就直接出來了?”我皺了皺眉頭,這事是真的古怪,斌子眼下已經人他們手上,有錢沒錢其實問一遍就清楚了,扣著人有什麼用?他們如果說到底就是圖錢的,搞出人命來怎麼看意義都不太大,那他們到底還能圖什麼?瞄了一眼李菲那張漂亮的臉蛋,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別怪我這麼想,這種事在這個年代真的不奇怪,外地人跑過去了,人家欺負你就欺負你,沒招的,既然知道斌子他們應該沒錢,那還想圖什麼,那就不用談了。
“我過去時倒沒什麼,就是他們說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