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主任梁海菊同志剛回到家裡,現自己的愛人正同縣林業局的楊局長在自家的客廳裡說話。今天晚上的事就和這位楊局長有關。梁海菊知道這位楊局長肯定是到自己這裡來打聽訊息來了,放下自己的東西后梁海菊對楊局長說道:
“楊局長!你可是稀客啊!你不是要和周公子一起吃飯嗎?怎麼這時候跑到我家裡來了?難道周公子沒請你吃飯嗎?”
“梁主任!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今天晚上出了這事,我這飯還能吃得下去嗎?周公子會有心情請我吃飯?我現在弄不好是兩頭得罪人,你說我該怎麼辦?這不周公子讓我來打聽今天晚上咱們縣委請的客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呢!看在我們是多年的老同事、老朋友的份上,梁主任就對我透露透露吧。”楊局長對梁主任說道。
“好吧!老楊!怎麼說我們也是老同事、老朋友了,該幫的我還是會幫的,不過你自己要心裡有數。今天縣委宴請的客人是一位姓衛的港商,聽說是很有錢,具體多有錢我們也說不上。這位港商是咱們縣西嶺公社下馬大隊的人,前些年到了香港,在香港了財。這次是回來過春節的,幾個月前這位港商回來過一次,出資為縣裡建設一條公路,就是縣城到下馬村的這條公路。不過這位港商應該不單單是港商這麼簡單,他似乎還有其他的身份,具體是什麼身份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陳書記提起過這麼一句。”梁主任對楊局長說道。
“那麼縣委對今天晚上的事有什麼意見?畢竟是周公子被人給打了!縣裡不給個說法嗎?“楊局長問道。
“給個說法?給個什麼說法?周公子沒跟你說他為什麼捱打吧!要是換成我,我會讓人把他打得下不了床。這個混蛋進了包廂別的沒說先去調戲人家的女人,說什麼自己要是能睡幾晚上就好了,你說他能不捱揍嗎?我看是揍的輕了。你說縣裡能給什麼說法?”梁主任對楊局長說道。
“那縣委準備對這事怎麼處理?周公子捱打了,他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肯定會想辦法報復,縣委不怕這個港商吃虧然後撤走資金?”楊局長問道。
“周公子有什麼辦法報復?無非是讓縣公安局的人去抓這個港商,縣委已經通知縣公安局了,不要聽周公子的,不然的話出了問題後果自負。港商那邊對這件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人家說了如果周公子找麻煩的話,縣委通知他們一聲就可以了,什麼都不需要做!陳書記的意思是我們兩邊都不幫!周公子太囂張了!仗著自己的老子和舅舅,一點都不把縣委放在眼裡,所以縣裡不會幫他的!不過這話你可不要對周公子說!你自己也要多個心眼才是!”梁主任說道。
“多謝了!梁主任!改天我請你們兩口子喝酒!我先回去應付周公子了,本來沒什麼大事的,這下可好了惹到大麻煩了,我真是命苦啊!”楊局長從梁主任的家裡出來後直接回到了賓館。見到楊局長後周公子問道:
“怎麼樣?你打聽到了嗎?包廂裡的傢伙是什麼來頭?打我的人又是什麼人?”
“周公子!我都打聽明白了,今天晚上縣委宴請的客人是個港商,聽說很有錢,至於怎麼個有錢法縣委的人也不太知道,這個人是我們縣西嶺公社下馬大隊的人,這次是回家過春節的,因為他出資給縣裡修建了一條從縣城到下馬村的公路,所以縣委的人宴請他。打你的人是這位港商的保鏢。”楊局長說道。
“港商?下馬大隊的人?怎麼可能?我看那兩個男的都二十多歲,既然是下馬大隊的人怎麼可能是港商呢?你不是騙我吧?”周公子問道。
“我為什麼要騙你!這都是我從縣婦女主任梁主任那裡問出來的,再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楊局長說道。
“港商?港商又怎麼樣?港商打人也不行!二十多歲的港商,我看八成是偷渡到香港出去的,正好碰到老子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