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兒子沒事。”秦風說完給了個眼色給福叔,福叔會意出去把門關好,給父子兩個絕對的空間交談。
“沒事就好,風兒是有事和為父說!”秦守業恢復常態,不再擔憂。
“父親,前幾天我看報紙華北地區已經打起來了對嗎?”秦風虛弱的說道。
“是的,華北地區淪陷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不用擔心,父親已經想好,我們去國外,國外還有一些我們的產業……”秦父慈愛的說。
沒等秦夫說完秦風打斷急道“父親,知道這件事的有幾人?”
“什麼幾人?”秦繼業疑惑的問。
“知道我們要離開s市的有多少人?”秦風重複的問。
“沒人知道,這是我今天才決定的,我就告訴了你,放心,為父都會安排好的。”
“父親可否聽兒子一言”秦風起身去書桌拿出報紙。
對於家中唯一的嫡子秦繼業看得很重很重,嫡子一般不會提出什麼要求,一旦提出秦繼業都會非常重視。
“這是昨天送來的報紙,華北地區一大半已經被攻佔,新聞報紙一般都是不實或者訊息虛報,而且最多這是一個星期以前發生的事情,打仗的事情兒子不知道,但父親常說商場如戰場,時間很可能就是一線商機。這段時間兒子常聽收音電臺和報紙,總說哪裡哪裡淪陷。兒子想問一句淪陷後的人怎麼辦了?能過得好嗎?再有兒子想問父親近期收攏家業會不會被人盯上!畢竟我們家樹大招風,父親比兒子通透。”
“風兒的意思是我們被盯上了”秦守業嚴肅的說。
“兒子這段時間常聽播報,也常看寫報紙,在想,國家國家,何為國何為家!,都先有國後才是家。兵書上常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糧草就是錢,錢怎麼來!父親雖因仗亂收攏家業,但更是體現國情的一種。兒子擔心是否會被上面盯上,父親今天告知要去往海外,兒子擔心會不會被人針對。家裡一直都是父親打理,若有個萬一兒子實不敢想……”說完秦風不由傷懷起來。
秦守業聽完秦風的肺腑之言後,點了點頭“風兒覺得為父該如何?”
“父親可聽過金蟬脫殼”秦風見秦守業已被說服,立馬引導。
“金蟬脫殼!”秦守業追問。“怎麼個脫殼?”
“如今仗事吃緊,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會打過來。如若父親是守城之主看到富商怯敵而逃會如何?”
“這……”秦守業心裡十分不安了起來。
“我之前就聽父親說過,我們家十幾代的經營,在s市的商場上是雷打不動的無冕之王。但兒子想說真正的無冕之王是軍方。他們有武器,有軍隊。父親也不是常常送禮給市長軍方高官嗎!”秦風喝口茶有道“如今的情勢刻不容緩,雖說去往海外是必行之路,但是兒子覺得,去之前需要把家產捐出一大半去方可平安。”
“捐去一大半,但是你的身體怎麼辦!”秦父問。
“父親,只需要把明面的產業捐出去即可,其他的不需要。這捐還需要大張旗鼓的捐,讓整個s市都知道,我們家把家產捐出大半,一來,為國為家,二來,為兒子治病祈福。”
“此外,還有一事需要父親去辦,需隱秘的辦。”秦風在秦守業耳邊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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