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裡沒有直接給證據,只是手寫出整件事的過程,上面還讓傻柱自己去郵局查證。
此時傻柱整個人是真的傻了,沒想到易中海比他想的還下作齷齪。
看來許大茂一點沒騙他,但年確實有隱情,許大茂他爸和自己爸都沒玩過易中海。
不行,這事必須找師父讓他幫忙想辦法,就自己這腦子肯定玩不過易中海,打定主意後,傻柱第二天下班就繼續往師父家裡走。
“師父,您要幫幫我。”傻柱一來就哭可憐。
“柱子怎麼了,別哭,和你師父好好說說。”師孃田劉氏心疼的說。
“師父,今天我因為父親的事情,情緒不是很好,我廠裡有個兄弟見了和我聊了聊,我就說了我爹這麼多年沒回來一封信都沒有來過,他卻說我爹這些年其實寄了錢過來,前幾年他就見過好多次,聽說還是每個月都有。
而我就沒收到過錢,我想讓師父陪我一起去郵局看看,然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師父你教教我。”傻柱此時真的已經哭得稀里嘩啦。
想到自己的父親沒有拋棄自己,是易中海搗鬼就傷心難過。
“行了別哭了,明天你去請個假,我帶你師兄一起去郵局。我就不信了,他易中海還想隻手遮天不成。”田澤華也生氣,自己的師弟和徒弟是被人算計了,還把他的性格也摸清楚,自己也是被人擺了一道。
第二日傻柱就和食堂主任請了假,與師父師兄一起去了郵局。
“同志你好,你們是有什麼事嗎?”郵局的接待員見到三個大老爺們過來問道。
“你好同志,我們是來查一個匯款記錄的,這是我師弟,叫何雨柱,他住南鑼鼓巷95號院,我們聯絡過他爸爸說他從1952年開始匯錢給他兒子何雨柱,但是我這師弟卻沒有收到過這筆錢,能幫忙查一下是怎麼回事沒有!”何雨柱的師兄周建國現在是機關單位的大廚,對於來郵局查詢記錄這些事情還是比較瞭解,所以田澤華讓他來幫忙。
“我們等一下,我去叫我們主任過來。”工作人員很快就去找郵局主任過來處理,他現在可沒這個許可權。
主任很快也到了,他剛才也聽到了下屬的彙報,這被嚇得滿頭汗,截留匯款或者是遺失信件在他們這裡可是重罪,處理不好他的烏紗帽都要丟,別覺得誇張,現在都是為百姓服務,只要人家有理,上訪到上面去,記過、處分都是小事。
“你們好,我是這裡的郵局趙主任,來來,去我的辦公室裡談談。”趙主任此時很緊張。
幾人進到辦公室後,周建國就開始說:“趙主任好,我是xx機關單位的後廚主任,我叫周建國,這位是我師弟叫何雨柱。
事情呢是這樣的,他爸因為二婚要去保城生活,但是他爸從1952年就開始匯款給他,奇怪的是我這師弟一次錢都沒有收到,我們就想來查查怎麼回事。”
周建國說的還是很客氣,沒有攀咬誰。
趙主任一聽還好還好,情況還算可控,便立即讓人去查怎麼回事,南鑼鼓巷的信件是由誰派送的。
大概半小時左右就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分揀員王秀,一個是送件員李兵。
王秀臉色正常,李兵的神色就很奇怪了,冷汗不斷的往外冒,一看就是有問題的。
王秀也不耽誤功夫立即把情況說了出來,“趙主任是這樣的,經過我們查詢1952年開始就有一個叫何大清的人從保城每月寄10塊錢給何雨柱,一共寄了了12年,金額是1440元整,我們這裡都有記錄。”
“那是誰領了這份錢呢!”趙主任一針見血的指出問題關鍵。
“是一個叫易中海的人領取的。”王秀繼續說道。
“您看每次領取的簽字人都是這個名字。”王秀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