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個哥哥是你,”沐陽擠擠眼壓低聲:“男人?”
阮青蕪瞪他一眼,“瞎猜什麼,他是我領導,凌峰凌警司!”
“啊,警司!難怪看著這麼帥!”沐陽滿眼崇拜的單手抱拳,“幸會幸會!”
江湖義氣極濃,一看就是個好打抱不平的孩子。
凌峰衝他點點頭,拉了凳子坐在床邊。從上衣內袋裡掏出小本子和筆:“說說你見義勇為的經過吧?”
沐陽一呆,反應過來似的看向阮青蕪:“姐,你們是來辦案,順帶看我啊?”
阮青蕪苦笑:“也不是。我來接你回家,去學校找你,才知道你英雄救美!”
沐陽無所謂的擺擺手:“那個就算了,我同學剛過來跟我說,那個被我打的混混反咬我一口,要告我蓄意謀殺!你可得幫我”
阮青蕪將沐陽輸液的管子理順了,道:“這些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把當時的場景詳細說一遍,我跟教授分析一下。”
“好…”沐陽坐的有點累,阮青蕪找了兩個枕頭給他墊著後背。他仰著頭閉上眼回憶起一週前的事。
凌峰記錄的很快,時不時的問一句。阮青蕪提前支走了護工,倒水的任務就是她的。
“喝點水,”阮青蕪將一次性杯子遞到沐陽嘴邊。
沐陽喝了幾口,又繼續憤慨的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一個小時後,沐陽累了,凌峰和阮青蕪也搞清楚了真實情況。
阮青蕪給沐陽打了保證,把護工叫回來。說出去給沐陽買點東西,還要見對方一趟。
沐陽既擔心又渴望,最後凌峰出聲,他才安了心。
從醫院出來,阮青蕪買了些水果和飯菜,給沐陽送上去。她和凌峰簡單對付了一口,匆匆去了另一棟樓的當事人病房。
臨近中午飯點,該在的人都在。
對方也不過二十來歲,家裡是本地一霸。上學上不進去,整了一幫小弟,花天酒地打架鬥毆玩女人是一把好手。
“周童父親叫周江龍,自稱過江龍,”凌峰嘲弄的輕嗤。“原來是個建築工頭,現在是房產承包商。二婚妻子是情人上位,周童是他前妻生的…”
凌峰將查的對方背景告訴阮青蕪,阮青蕪冷笑:“一個背信棄義的男人,一個小三,能教出什麼好孩子來!”
路上兩人溝通了細節,凌峰擔心衝動,一再囑咐她要按耐性子。
阮青蕪很不耐煩的翻他一眼。“囉嗦的小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