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逗弄。“你沒聽過,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你已經向豆腐渣邁進!”
“切,教授,你是一枝無花果。趕緊找物件結果子吧!”阮青蕪嘲笑完,飛快的奔出去。
“阮青蕪!你找打!”凌峰兇巴巴說了句,掃了一眼。
刑偵大隊的院子裡空蕩蕩,只有前樓的二層亮起了燈,他加快步伐去了亮燈的地方。
伏案的王致遠抬頭見是他,說道:“你來的正好,阮醫生去裡面看葉楠成,你要不要去?”
“不用,我在這兒等她。”凌峰拉了椅子坐下,王致遠同他說起案子。
“葉楠成都被葉家棄了,葉寒洲卻不遺餘力的找關係要見他,還特意從京城請了盈科的安律,當他的辯護律師。我看肖局快扛不住了!”
凌峰眉尖聳動,不緊不慢掏出煙盒,扔了一支給王致遠。
“葉寒洲不是幫他,是篤定他失憶什麼都不記得。葉楠成不過是他們丟擲來的背鍋的,吸引我們的目光。江綠蘅才是關鍵!”
王致遠熟練的從抽屜裡摸出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肯定道:“剛打撈隊那邊傳來的訊息,只撈到衣服。我認為,江綠蘅應該被人帶走。”
凌峰邊點菸邊問:“顧西風和葉寒洲這兩天有什麼動靜?”
王致遠吐個菸圈,吹了吹掉在桌上的菸灰。“顧西風沒出過門,葉寒洲去的地方有限,沒發現可疑。他孃的,這兩傢伙藏的太深了!”
凌峰抽了兩口,意有所指。“顧家還有一個人,你們漏了。”
“誰?你說顧靳墨?他沒動機。”王致遠說了自己的看法:“他跟顧西風叔侄可是死對頭,他能幫顧西風藏人?不可能!”
他看著凌峰在點頭,猛然想到了什麼。“你意思,顧靳墨是為了保護江綠蘅,他竟然不相信我們?這個顧靳墨不會有其他企圖吧?”
“誰知道呢!”凌峰不置可否的眨眨眼。“阮青蕪過來就知道了。”
“等著吧!”王致遠深吸一口,舒坦的呼吸著。
漫長的等待中,菸灰缸裡聚了七八根菸蒂,門終於被人推開。露出阮青蕪那張疲憊帶著興奮的小臉。
“王隊!教授?好訊息,葉楠成的記憶恢復了三成,照這個速度,我再給他做兩次就差不多了。”
阮青蕪沒注意凌峰的臉色,但見兩人無動於衷的模樣,就有些不高興。
聞著屋內嗆人的煙味,她一手捂了鼻子,跑去開啟了所有窗戶。
才轉身將手鐲放在桌上,說了一句:“葉楠成說的都在這裡面,我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