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說謊!你的事我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現在問你,就是看你態度問題。”
他頓了一下指著身後:“你~抬頭!看看上面的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來都是不變的。僥倖心理只會讓你早亡!”
阮青蕪鄙夷的看一眼戰國強,“劉鵬飛剛被人捅了。”
“捅了?!”戰國強吃驚不像是裝出來的,低聲嘀咕:“怎麼可能?誰捅的?”
凌峰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喝道:“是我們在審你?還是你問我們?”
戰國強眼神有了瞬間的慌亂,“反正他被捅跟我無關。”
凌峰開始一輪強烈的猛攻。
“張濤每次組局請劉鵬飛都帶你,你跟張濤的關係挺不錯啊!”
“他是我上司,叫我去我能不去嗎?”
“張濤為什麼拉攏你?”
“劉總好打牌,我牌技不錯,可以給他喂牌。我們不賭錢,就是讓老闆高興。”
戰國強色情的看向阮青蕪,舔了舔乾燥的唇。“主要是他們喜歡打牌的時候找馬子。我人緣好,每次打牌張濤就讓我約人。”
阮青蕪厭惡的狠狠瞪他,“看什麼,低頭,不許亂看!”
戰國強厚顏無恥的很:“警官,我不看你回話,你說我不尊重人。看你你又不高興,長得漂亮不就是給人看的嘛!”
“閉嘴!”凌峰呵斥戰國強。“一個月30天,你們有25天在打牌。不賭錢你們賭什麼?”
戰國強黑眼珠兒轉來轉去,沉默了。這個問題不好答,一旦答的不好覆水難收。
凌峰厲聲追問:“戰國強!問你話,如實回答!”
“不說,就是心中有鬼。”阮青蕪跟著加碼,“現在,劉鵬飛和張濤都出事了。就算你不說,只要進過這裡,他們會放過你嗎?”
阮青蕪和凌峰與戰國強同時沉默,他們給戰國強時間考慮。
良久,戰國強指著阮青蕪:“我要單獨跟她說話。”
面對戰國強的無理要求,凌峰沒同意。“我是負責人,我單獨跟你談。”
“我只跟她說。”戰國強囂張的拒絕凌峰。
凌峰沒理戰國強,起身喊阮青蕪出去一下。
阮青蕪也想說服凌峰,便跟出門問原因。“你不讓我跟他單獨談,是不放心我嗎?”
凌峰眉頭攏起,看向未合上的門。“我擔心他玩花招。”
阮青蕪彎唇一笑:“他拷著呢,我是跟你們比不了,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啦!”
“別被他套了話,我在隔壁。”凌峰關切的說了一句,擺擺手。
阮青蕪明白這是同意了。
她再次走進審訊室關上門,坐下後,開啟記錄本。“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