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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的高壓審訊,一直到晚上九點四個人都招了,口供一致受重傷者僱用。其中一個女子因為害怕坐牢,把知道的細節都說了,其中有一條線索與顏兮相關。
鄭一森伸了個懶腰,“真不容易,峰哥,想不到你哄女人有一手啊。那姑娘被你說著說著就判三年,你怎麼不說五年呀?”
凌峰白了他一眼:“廢話!按她這性質夠不上五年。”
柳巖從旁邊路過,飄來一句:“大直男!”
鄭一森急了,指著柳巖的背影:“她罵誰呢?你還是我?”
凌峰把手裡的記錄本塞進鄭一森懷裡。“我去看一下阮醫生,二十分鐘回。差不多醫院那邊的審問也結束了。老趙找我,你就實話實說。”
“大晚上的,你渾身血腥上人家去好嗎?”鄭一森喊著,凌峰已經出了門。
阮青蕪開啟門,看見凌峰狼狽的樣子,愣了好幾秒。
凌峰闖進去,鼻子嗅了嗅:“做什麼好吃的,挺香呀!”
“皮蛋瘦肉粥,放了點現磨麻油。還有手磨咖啡,你要喝嗎?”
阮青蕪一拐一拐的往廚房去,凌峰身上的血腥味讓她有些難受。
“凌教授,你去洗洗吧!這味兒實在太大了。”阮青蕪說完,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不是嫌棄你,是覺得你這樣會不舒服,你可以換我弟的衣服。”
“行!我去洗,知道你鼻子金貴。”凌峰爽快的答應了,這時候他沒那麼多顧慮,只是不想阮青蕪鼻子遭殃。
凌峰簡單說了審訊結果。“據交代,受傷的那個是珠江一號裡的常客,其餘四人受他指使。
此人叫張華睿,能打架跟著一個道上的大佬混。有人出一百萬僱他拿到賬本,順便給你點教訓,他便想到綁架勒索…”
阮青蕪有了底,拿沐楊的毛巾給凌峰。顧靳墨的她沒動,那個人有強迫症。用了恢復不到原狀,他發現一準跟她急。
阮青蕪嘆氣,這就是顧靳墨死乞白賴她家的弊病之一。
阮青蕪去房間拿衣服的當兒,凌峰已經洗上了。他洗的挺快,出來時裹了顧靳墨的浴巾。
見他赤著上身,阮青蕪慌的抓起衣服塞給他,讓他穿好再出來。
阮青蕪把兩碗粥端上桌,顧靳墨正好進門。看見此景,驚喜一閃而過。“晚晚,你未卜先知,”
他說著話一低頭,看見一雙男士皮靴,臉瞬間垮下來。
阮青蕪沒慣著他,放下碗問:“你要吃嗎?我再去盛一碗。”
“不吃!”顧靳墨一秒鐘黑臉。“我去洗澡。”
他這句話把阮青蕪嚇得心跳加到200,下意識跳過去擋顧靳墨,“不許洗!”
阮青蕪腿傷著,這一跳就得摔。不過她預料到要摔,雙手死命抓住顧靳墨的西裝外套。
顧靳墨正在氣頭上,她這一攔,在顧靳墨眼裡就是心虛。
“衛生間裡藏了人是不是?你真可以,阮青蕪!綠帽子戴我頭上來了昂?”
顧靳墨一隻手提起阮青蕪的衣領,將她扔在沙發上,轉身就去推衛生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