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墨抱人的時候,摸到了阮青蕪的胸。
阮青蕪又羞又惱,用力推開顧靳墨,順勢給了他一巴掌。
她這一巴掌很用力,顧靳墨右頰迅速浮現出五指印。
“你佔我便宜!”阮青蕪先發制人,臉漲得通紅,心幾乎跳出嗓子眼。
她真怕顧靳墨還手,顧靳墨一巴掌下來,她的臉估計要扁了。
顧靳墨舌頭抵了抵被打的腮幫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眉毛微挑,斜了一邊唇角湊近:“佔你便宜,怎麼佔的?”
阮青蕪用手指了指他,理所當然的質問:“你趁機亂摸,難道不是佔便宜?”
顧靳墨湊在她耳邊低語:“晚晚,我摸你合理合法,警察也管不了。”
熱氣纏繞著阮青蕪的後頸,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伸手去推顧靳墨的頭:“我不跟你計較,你坐好。”
顧靳墨握住她的手腕,扯進懷裡。隨著阮青蕪的驚呼聲,後座的擋板被顧靳墨按下。
阮青蕪掙扎著要退開,耳邊的聲音帶著哼哼撒起嬌來:“晚晚,我胳膊疼,你抱抱我,我咬牙忍忍就過去了。”
“你,”阮青蕪看他皺著的臉,嘴唇也破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別過臉,倒是沒有再動。
顧靳墨享受著懷裡的溫軟,單手摟緊阮青蕪,靜靜的閉上眼。
前面下車處理完車禍的陸槿和喬川二人,開門上車。
看見中間擋板放下來,兩人從各自的眼裡看到了八卦,相視一笑。
陸槿給喬川使了個眼色,喬川搖頭不肯,啟動車開進醫院。
陸槿轉過身,扒在擋板縫隙裡朝那邊看。擋板忽的被開啟,陸槿失去了依靠,連忙雙手撐住兩邊的椅背。
十分不爽的控訴:“顧靳墨,你是不是兄弟啊?差點毀了我吃飯家伙。”
顧靳墨此時已經鬆開了阮青蕪,抱著受傷的胳膊斜靠在後座裡。報復性的盯著他下身:“你吃飯家伙?毀了,那得有多少人感激我?”
陸槿被侮辱了一般,嚷起來:“滾犢子!你往哪看呢,我說的是手,手!老子還要動手術呢!”
一個小靠枕砸過來,顧靳墨抬手去接,阮青蕪先一步抱在手裡,略了他一眼:“不能動就別惹事。”
“聽你的。”顧靳墨笑得無比歡暢,“正好給我墊胳膊。”
他趁阮青蕪幹活之際,用他破了的唇猛地觸碰阮青蕪的嘴角。然後嫌棄的說:“乾巴巴,我送你的那套護膚品留著過期?”
阮青蕪皺眉:“什麼護膚品?”
心裡偷偷樂的顧靳墨回頭,把她打量一番,臉色不太好。
“用不著裝,我出差給你買的送去診所,早該收到了。”
阮青蕪詫異的說:“我沒收到過什麼護膚品,只有一封掛號信,裡面是顧氏撤訴單副本。”
顧靳墨擰起了眉,神色凝重的問喬川:“喬助理!你沒交代送到本人手上?”
喬川被點名,連忙澄清:“不可能啊,我特意關照本人簽收。”
“去問問,送去哪了?”顧靳墨不耐的扯了扯領帶。
喬川戴上耳機,說了幾句話。才跟顧靳墨彙報:“因為少夫人不在,東西放在診所臺子上,一個姓許的醫生代收的。”
顧靳墨口氣冷漠:“月底把人開了。”
喬川習以為常的點頭:“明白。”
阮青蕪沒想到,她一句話就玩掉了陌生人的工作。
“顧、靳墨,你們就這麼輕易開掉一個人?有點兒過分了吧?”
“過分?在我,這是工作態度問題。”顧靳墨口氣異常嚴肅:“沒有按照上司的話去做,犯了錯還不自知、不自省、不彙報,刻意隱瞞,不該開除?”
阮青蕪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