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祝福。
可凌峰明知阮青蕪是他妻子,還是橫插一腳,這是一點不在乎他們的兄弟情。
凌峰這麼做,是真的愛上了阮青蕪,還是為了報復他姐?
擔心變成現實!顧靳墨兩肋生疼,蹂躪著手裡的大衣,越想越窩火。
索性開啟手機,想拍照片發給阮青蕪,卻收到阮青蕪發來的五條搬走理由。這一刻,顧靳墨很想砸手機。
一個女人,一顆生育棋子而已,他又沒愛上她。為什麼要生氣?
就算是這樣,阮青蕪也不能挑戰他的底線!
照片發過去,顧靳墨沒得到回覆,又發起了視訊通話。
這一回阮青蕪接了,她看見顧靳墨在凌峰的房裡。她覺得凌峰一定是沒處理好,所以她有必要解釋清楚。
“阮青蕪,你人在哪?”
阮青蕪將手機繞了一圈,顧靳墨的火氣才小了些。“你昨晚去哪了?這衣服怎麼解釋?”
阮青蕪把手機擱在手機支架上。
一邊盤腿做瑜伽,一邊輕聲慢語:“昨晚大家聚餐,顏兮林淺,還有專案小組的人。除了我,他們都喝了酒。
所以我送他們回家,去了趟醫院看我媽,陸槿可以證明。
最後送的教授,因為開的是他的車。然後就遇到了顧詩月…嗬,後面你姐應該添油加醋說了吧?”
顧靳墨眼神飄了一下,一側嘴角下意識的勾了勾。“她,沒說什麼光哭來著。我現在就回去,你仔仔細細跟我說!”
阮青蕪從沙發上傾身來取手機:“行,我們也需要面對面談一談。”
她練瑜伽穿的是低領瑜伽服,裡面空的。這樣一個動作,胸前春光暴露無遺。
顧靳墨被奶白色的肌膚晃了眼,身體不受控的燥起來。
回身看一眼大床,想象著阮青蕪與凌峰曾躺在這裡做過什麼。他整個人瞬間涼了!抓起大衣踢上門,直奔阮青蕪家。
顧靳墨是一路飆車到樓下的,闖了多少紅燈他不知道。滿腦子都是要懲罰她,要把她關進豫園,不聽話就綁起來……
遺傳的暴躁因子被激發出來,顧靳墨完全失去了平日裡的風度與理智。
阮青蕪一開門,見顧靳墨臉色不對,說了句:“我們改天在談”想要關門就被顧靳墨一腳踢開。
顧靳墨這一腳踢在了阮青蕪側胯上,阮青蕪倒地剛想爬起來。
顧靳墨已經彎腰來抓她,眼裡滿滿恨意。
阮青蕪不及多想,側身一滾避開。口中大喊:“顧靳墨!顧靳墨!你清醒一下,我是阮青蕪!”
“阮青蕪?哈哈,”顧靳墨眸子黑沉沉,眼白全部是紅色的血絲,像一隻嗜血的野狼。
阮青蕪被他這個樣子嚇住了,直愣愣的看著他問:“顧靳墨,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呵”顧靳墨髮出一聲輕蔑的笑,將一樣東西砸在她身上。
阮青蕪定睛一看是她的大衣。
她接衣服的同時,顧靳墨已經到了她上方。懸空跪在她兩側,身子壓的很低。
“我是你丈夫,你一晚上不回家,在凌峰那過夜,還有理了?”顧靳墨說著話雙手抓住她瑜伽服的領子,用力一撕。
顧靳墨心理出了問題,阮青蕪不敢惹毛他。壓著怒火,淡淡的問:“你想怎麼樣?”
“我想、驗證一下,”顧靳墨湊的更近,臉貼在她露出來的肌膚上,伸出舌頭舔了舔。“你跟他有沒有,我檢查一下就知道。”
“你答應過不逼我, ”阮青蕪淚光閃爍,她知道現在說這話的用處不大。
顧靳墨哼了哼,伏在她那抹玲瓏的殷紅上,狠狠蹂躪。
阮青蕪咬牙,不喊痛不求饒,眼淚自不由自主的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