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天守空房,你們是我這兒的第一對客人。”
“噗嗤”阮青蕪聽見李老闆埋怨守空房,就忍不住笑了。
她笑完又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沒忍住。”
凌峰白了她一眼,卻沒責怪她,而是追問李老闆。
“你查到害你沒生意的人了?”
“沒,這事是一個常客跟我說的。他平常極喜歡釣魚,說是他也碰到過,回家腿都打飄,一頭栽到床上。他有段時間沒來了。”
李老闆將杯子裡的酒喝完,起身要走:“勸你們快點吃,趕緊回家別等天黑,在這裡亂跑很危險吶。”
凌峰拉住他,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有那個常客的聯絡方式嗎?我也是魚友。”
李老闆沒懷疑,點頭說有:“我有他名片,這就給你們拿來。”
李老闆出去,阮青蕪說:“我有預感,這人知道些什麼。”
凌峰沒說話,開啟手機,對著室內拍了幾張照片。
阮青蕪不太高興的撅嘴。“你在幹嘛?還有心思拍照留念?”
凌峰眼睛先是盯著她,然後朝左邊牆斜了斜。阮青蕪坐在凌峰對面,不由自主的轉向右邊去看。
右邊牆上掛著一幅畫,確切的說是一張風景照。
一條路通向遠方,兩旁大樹繁茂,接著兩邊都有金色麥浪,那是農田。左手後端的方向,隱約露出一排褐色房屋。
“房子是這裡?”阮青蕪向著凌峰確認了眼神,見他看向她身後。
阮青蕪背靠窗戶,她扭頭看向窗外一切瞭然於心,這就是風景照的終點。
門開,李老闆進來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名片沒找著,我記得他的號碼。”
凌峰和阮青蕪拿著李老闆給的號碼離開農家樂。
車上,阮青蕪問凌峰為什麼要換掉警服。
凌峰捂著臉,仰在副駕上說出五個字:“怕打草驚蛇。”
阮青蕪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請我吃飯是順便啊,主要是查案。現在去哪?”
他們吃飯與老闆攀談耗費不少時間,此刻四點半。上午還有點太陽,這會兒天又陰了。
天空灰濛濛,遠處能聞到燒秸稈的味道。
阮青蕪關上車窗,在風景照的那條大路上馳騁。
凌峰說去帝豪花園,帝豪花園離這裡挺遠的,差不多在城市的另一頭。
天色越來越沉,阮青蕪壓著心頭的不適,開上了二區的岔路。
出事地點,在白天看上去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可有了李老闆故事的烘托,就越發讓阮青蕪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