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朝她走來，褚孑訣牽過她的手，將她拉進教室：“怎麼偷拍？”
“向某人學習。”葉梁淺拉開凳子坐下。
褚孑訣放下筆去看她，他問：“都學會了什麼？”
葉梁淺挑眉，看著他那張臉，又想起昨天晚上的照片，她忍不住吐槽：“褚孑訣，你真的好悶燒。”
褚孑訣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聲：“行了，吃早餐吧。”
他幫她把裝餃子的盒子開啟，盒子裡的餃子沒有剛剛拿出籠的滾燙，很溫，葉梁淺嘗了一口，竟然是馬蹄餡的，葉梁淺不是很喜歡，她將咬了一半的餃子放回盒子裡，拿起旁邊的小麵包吃起來。
“不喜歡？”褚孑訣看著葉梁淺丟回去的餃子。
葉梁淺搖頭：“我不吃馬蹄。”
“家裡的阿姨不知道嗎？”
葉梁淺搖頭：“食譜都是營養師給的。”
話音剛落，褚孑訣夾起一個餃子遞到葉梁淺嘴邊：“吃一個。”
她輕微側頭，避開褚孑訣遞來的餃子：“真的不愛吃。”
“對身體好。”褚孑訣勸說。
她拗不過褚孑訣，將那個餃子叼進嘴裡。
葉梁淺是真的不愛吃，她的眉頭微皺，褚孑訣沒在強迫她，將剩下的餃子全部吃完，包括一開始葉梁淺只咬了一口的。
已經是第二次了，他怎麼沒邊界感嗎。
葉梁淺的手輕輕摩挲著桌面，心裡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褚孑訣替葉梁淺扭開旁邊的酸奶，她接過，拿出數學練習冊，邊喝邊寫著數學練習題。
褚孑訣收拾好吃完的早餐垃圾，將它們丟進教室門口的垃圾桶。
他們來的早，教室裡只有他們兩個。
褚孑訣在草稿紙上演算，葉梁淺看著，跟著褚孑訣的思路，這種題型她已經摸索得差不多。
因為離得近，褚孑訣敏銳的感覺到葉梁淺身上味道的變化，他問：“你換沐浴露了嗎？感覺你身上的味道跟以前不太一樣。”
葉梁淺還在看練習冊上的數學題：“可能是柳曉的味道吧。”
“什麼意思？”
葉梁淺的視線落在桌面的練習冊上，全身心的心思全部投入裡面。她沒回，還在寫著練習冊上的習題。
褚孑訣想著逗弄一下，將葉梁淺手中的筆拿走。
‘嘖’葉梁淺輕微皺眉，想要將褚孑訣手裡的筆搶回來，卻被他舉的更高。
“別鬧。”葉梁淺伸手，示意褚孑訣將筆還給她。
褚孑訣將筆放在葉梁淺手心，再一次問了葉梁淺剛剛的問題。
“就昨天她昨天想跟我睡一塊。”葉梁淺拿回筆，繼續在草稿紙上計算著。
”你答應了。“
葉梁淺點頭。
這次輪到褚孑訣不說話了，他猶豫了很久，問：“你喜歡女生？”
“啊？”這次輪到葉梁淺不會了，她被褚孑訣的腦回路整無語，氣急敗壞踢了一腳褚孑訣椅子的腿：“我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