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不叫打架!”魏玄反駁,眼神泛著殺氣,“頂多算是互毆,只不過,鍾離越傷得比我重多了。”
扶姜眯了眯眸,聲線冰冷:“你去找鍾離越了?”
魏玄忿忿道:“他的人把你傷成這樣,這口氣你能忍?”
扶姜捏著眉心,不止身上疼,頭也疼。
幾度張口想罵他,可瞧著他那一副理直氣壯的死樣,扶姜又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他發現你了嗎?”
“怎麼可能?”魏玄冷笑,“我去的時候他和那個魏瀾正在談事,我折斷了他的手,還捅了他幾刀,若非魏瀾礙事,我還能再卸了鍾離越一條腿。”
“……”
扶姜不知道該罵魏玄虎還是誇他猛。單槍匹馬,就敢直接衝到鍾離越的地盤,把人一頓胖揍。偏偏他還能全身而退,雖受了點傷,但也並無大礙。
“鍾離越死了嗎?”
魏玄搖頭,沒好氣道:“你不是說過,要留他一條小命嗎?”
扶姜這才滿意了,揉了揉他的腦袋,難得誇道:“做的不錯。”
魏玄的尾巴立馬就翹起來了,眼角眉梢盡是得意之色。
“魏瀾怎麼會跟鍾離越在一起?”
“誰知道呢?”魏玄的語氣頗為不屑,“也是他倒黴,兩次都被他趕上了,我也順便把他收拾了一頓,估計他這會又得多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扶姜眸光微閃,“他沒看見你的臉吧?”
魏玄輕哼:“怎麼可能?”
扶姜冷淡地應了一聲。
魏玄偷襲鍾離越一事雖十分冒險,但也不得不說,幫扶姜解決了當下的一個大麻煩。
這一次遊春宴,先是容騫和魏瀾遇襲,緊接著容騫莫名死在寒雲山內,兇手還沒找到,鍾離越又出事了。最倒黴的還是魏瀾,又一次捱了毒打。
接二連三的出事,激起了天子震怒。百官紛紛勸說容祁速速回京,以免那刺客又殺個回馬槍,危及帝王性命。
園中的侍衛一邊加強了戒備,一邊忙著保護皇帝,而重傷的鐘離越,更是無暇尋找扶姜的下落,一時間她倒是安全了。
在覽風園休養了兩日,扶姜便同帝駕一道回京,出園時才從謝景鬱口中得知,昨日謝玉琅已經離開了。
扶姜面有疑色,謝玉琅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魏玄一臉警惕:“你跟謝玉琅到底什麼關係?”
“想知道?”扶姜斜睨他一眼,輕哼著向前走去,“慢慢猜吧。”
“扶姜!”
他追上她的步伐,不知扶姜又說了什麼,惹得小狗又炸了毛。
不遠處,宗弋和裴言齊齊朝她投來複雜的目光,直到她上了馬車,二人的視線忽然相撞,又冷漠地各自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