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魏玄的敲門聲越來越暴躁,就在他準備直接踹門進去之時,門恰好從裡面拉開,衣著單薄的隨蕊滿臉驚喜地看著他。
“公子,怎麼是你?”
她抬手扶著門框,袖子隨之滑落,露出了瑩白纖細的手臂。領口鬆鬆垮垮地隨意地掛在臂上,桃紅色肚兜勾勒出起伏的山峰,晃眼得很。
魏玄一臉正義,面無表情地審問:“你放才在做什麼?怎麼這麼遲才開門?”
隨蕊顯然沒碰過這麼粗魯的男人,稍稍愣了一下,媚眼中又升起了強烈的征服欲。
“公子這麼好奇,不如您親自進來瞧瞧。”
魏玄正等著她說這句話呢。
他跨入屋內,門隨即關上,不知怎麼的,他有一種落入虎口的錯覺。
屋內門窗緊閉,幾盞紅燭燃著昏暗的光,勉強能看清裡面的陳設。
不過尋常閣樓,一方梨木大床,懸掛著層層疊疊的紅紗。床邊的梳妝檯一片凌亂,彷彿幹過架似的,胭脂水粉撒了一地,空氣中都飄著濃豔的脂粉氣息。
魏玄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不動聲色地試探:“你這兒也太亂了。”
“此處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自然是亂的。”
隨蕊曖昧地輕笑一聲,放肆地掃視著他,目光尤其停留在他那張俊美冷酷的臉上和瘦勁有力的腰上,眼眸中流露出一絲垂涎。
她閱男無數,還從未見過如此陽氣充足的男子,他的血絕對大補,隨蕊都有些捨不得殺了他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既然來了,咱們也別耽擱時間了。”
隨蕊嬌笑著撲入他懷中,魏玄瞬間避開,臉色陰沉得能滴出墨來。
“滾遠點!”
隨蕊的手撐在桌面上,姿態慵懶,媚眼如絲,嬌美的面容掛著曖昧的笑。
“公子來這兒,難道不是想與我共赴巫山嗎?”
魏玄冷笑,“跟你?一個披著人皮的妖怪,竟然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嫌害臊!”
隨蕊的表情瞬間凝住。
“你什麼意思?”
“雖然你的臉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可是你的骨相都老得不成樣子了,每日這麼撐著不累嗎?”
隨蕊急促地喘息著,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臭小子,你到底是誰?”
“你管我是誰?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抓了一個異族少年?他現在在何處?”
隨蕊眸光微閃,“那小子說很快就會有人來救他,原來就是你啊。”
魏玄面色一寒:“還真是你抓了他!他人現在在何處?”
隨蕊漫不經心地擦了擦唇,“死了,那小子年紀不大,血倒挺好喝的,可惜沒吸幾口,人就沒了。”
魏玄直接拔刀,森冷的殺氣直衝隨蕊。
“他若死了,你也不必活了。”
隨蕊絲毫不懼,反而從容一笑:“小郎君,你好凶啊,不過人家就喜歡你這樣的,那些個毛頭小子,哪有你帶勁兒……”
魏玄感覺受到了調戲,怒火更盛,遂握著劍朝隨蕊殺了過去,準備給這個老妖怪顏色瞧瞧。
只是剛靠近幾步,魏玄突然身軀一晃,連連後退幾步,靠著劍撐著才勉強沒有倒下,渾身痠軟無力,明顯是中了藥。
魏玄惱恨地瞪她,虛弱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隨蕊坐在桌上,笑得分外猖狂。
“一點迷香而已,本來是為了控制那兩個小子的,沒想到你撞上來了,我正好混了點催情藥,才不負你我這一夜良宵啊。”
魏玄咬牙怒罵:“卑鄙!”
隨蕊踹開了凳子,扭著腰肢到了魏玄面前,輕輕一推,魏玄便如軟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