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給出息的,獵物都到嘴邊了,就差扯證這一關了,著什麼急呀,等今天扯了證,晚上你就可以品嚐獵物了,別表現的太急迫了,把人家小姑娘給嚇壞了。”
陳思斌被薄暮年的這一眼看的挺不服氣,回瞪過去,那眼神彷彿是在示威道。
“當然急了,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獵物在嘴邊晃悠,都沉得住氣嗎?哥們我可是有二十多年積蓄的人了!”
當然,薄暮年和他一樣,也是有二十多年積蓄的人,可人家就是一副老神在在,不慌不躁的樣子,這就是區別。
陳思斌就好奇了,以薄暮年這副溫潤如玉的性子,像鍾楚楚那樣容顏絕色,身材火辣的美女,要是脫光了站他面前,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保持冷靜呢?
就在兩個大男人眼神交鋒間,阮婉欣終於優雅的吃完了早餐,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嘴,對鍾楚楚道。
“楚楚,既然診所裡有那麼多病人,那我和陳思斌就先去領證了,咱可約好了一起舉行婚禮的,不許臨陣脫逃啊!”
萬一自己和陳思斌領證了,鍾楚楚臨陣脫逃,反水不和薄暮年結婚了,那她一個人當軍嫂,可不就虧大發了。
既然是好閨蜜,好朋友,那當然希望在同一天領證,同一天結婚,一起當軍嫂。
阮婉欣的話音剛落,薄暮年的眸子一緊,鍾楚楚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在身旁男人銳利如刀的目光中,安撫道。
“行了,我怎會臨陣脫逃呢?你和陳思斌先去領證吧,下午我也會和你一樣,是已婚人士。”
開玩笑,即使她有這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沒瞧見薄暮年那雙眼神。銳利得彷彿都要扒開她的心看一看,若是她敢反悔,估計薄暮年都能直接捉著她,去民政局扯證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鍾楚楚的錯覺,在她說不會臨陣脫逃之後,明顯的察覺到薄暮年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吃完早餐的阮婉欣換了一身衣服,和陳思斌一起出門,去了民政局,而鍾楚楚也沒閒著,吃完早餐之後去了更衣室,把自己身上帶血的白大褂換下來,換上了一件嶄新的白大褂,掛著聽診器走了出來,門口排隊等候的病人早已排到了大門之外。
鍾楚楚從更衣室出來,往辦公桌前一坐,病人們都主動走過來,先後開始看診,而在鍾楚楚開始給病人看診的時候,薄暮年先是在診所裡轉了一圈,把大概診所的大概結構看了個遍,就安靜的坐在鍾楚楚旁邊,仔細聆聽著鍾楚楚給病人診斷病情,偶爾幫忙打打下手或遞遞處方什麼的。
時間過得也挺快,薄暮年坐在鍾楚楚身旁,看著鍾楚楚耐心的詢問每一個病人,又起身為每一個病人做檢查,遇到敘述不清楚病情的病人,鍾楚楚還帶著聽診器,仔細的給病人聽聽心臟或脈搏啥的,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來的那份恬淡和優雅和專業,與昨天那個張揚自信的女人,截然是兩個人,薄暮年的眸底,忽然閃過一道暗色,到底這個女人,還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
太陽漸漸升起,薄暮年就這麼安靜的陪著鍾楚楚把排成長隊的病人,一個一個接診完,阮婉欣和陳思斌也扯證回來了。
兩人還未進門,就聽見阮婉欣如銀鈴般的笑聲,鍾楚楚給最後一個病人做完檢查,開完藥。
一抬眸就看見阮婉欣跟只漂亮的花蝴蝶一樣,邁著輕盈的步子從外面走了過來,脖子上閃閃發光的金項鍊,耳朵上的的金耳環,還有手上的金戒指尤為顯眼,鍾楚楚會心一笑。
看來陳思斌這男人還挺不錯,不只帶著阮婉欣去領了證,還給她買了三金作為新婚禮物。
等到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阮婉欣就快速的來到鍾楚楚身邊,用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小聲道。
“想不到陳思斌這男人挺實在的,扯完證還主動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