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敢不服,現在都服服帖帖的,沒挑中的人正集體站軍姿呢,連個飛眼都不敢有。
薄暮年呢,自然沒心情理會剩下兄弟們心裡的彎彎繞繞。
說完話後,上前一步和陳思斌帶著選中的70個人匯合,一群人整齊劃一的朝著飛機場走去。
沒辦法,外出執行任務是有嚴格規定的,時間不等人,若是錯過了登機的時間,那待會兒被懲罰的就是他和選中的這一群兄弟們了。
就這樣,訓練場上的兩波人呼啦啦一下子散了個乾淨,站軍姿的站軍姿,去執行任務的執行任務。
只留下躺在地上口吐血沫的汪明生依舊躺在那裡,甚至都沒有人想起來上前扶他一把,他就像個透明人一樣,宛如一隻死狗伏在那裡苟延殘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汪明生才緩過勁來,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醫務室的方向而去。
去了醫務室,醫務室裡的軍醫看見汪明生一臉的狼狽,嘴角還掛著血,嚇得趕緊上前一步攙扶著他,嘴裡絮絮叨叨。
“我說小汪,你怎麼傷成這樣呢?今天不是沒訓練嗎?你們隊裡的主官都帶著人外出執行任務去了,你幹嘛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連嘴角都流血了,傷的不輕吧?”
說話間,已經把汪明生攙扶進了醫務室,汪明生嘴角動了動,本想說他這副樣子,就是被他們部隊的主官揍成這樣的。
但他的大腦隨即又想到,自己率先挑釁主官,被人揍了,且還是在對方讓了他一隻手的情況下,被揍成內傷的,在部隊上根本就值不得人同情。
誰讓你幹不過對方,還敢挑釁的,部隊上原本就是個崇尚弱肉強食的地方,你幹不過人家,還敢挑釁對方,被揍了,那是活該。
所以,最好別說出來丟人了,汪明生嘴皮動了動,最終無奈的道。
“我……我自己不小心摔傷的!”
那個攙扶汪明生的醫生一聽說對方自己摔傷的,嘴巴都驚訝成了o型,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道。
“天吶,你是怎麼弄的?一人都能摔成這樣,可見,摔的也忒狠了吧!”
汪明生:“……”
可不是忒狠了嗎?薄暮年那小子出手都不帶留情的。
李小雅正在裡面給一個外傷的人縫合傷口,好在傷口很快縫合完畢,走出來就看見汪明生被另外一個軍醫攙扶著,一臉虛弱的表情,嘴角還掛著血,看起來傷的不輕。
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兩人一前一後攙扶著汪明生進了醫務室,李小雅一邊給自己戴上醫用手套,一邊著急的道。
“你怎麼傷的這麼重?看起來傷的不輕啊,嘴角都流血了。”
嘴角都摔出血了,可見傷得不輕,不然不會嘴角流血。
汪明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蠕動著嘴皮子,最終無奈的道。
“我自己摔的,剛才獨自訓練的時候沒注意滑了一下,從高處摔下來,麻煩李醫生好好幫我檢查檢查,看看能不能吃點藥治療就成。”
他也知道自己摔得不輕,內臟多多少少有傷到,但能吃藥治療,儘量低調處理,誰願意跑外面去住院啊,豈不是讓整個部隊的人都知道他被薄暮年揹著一隻手,一招就把他打成內傷,搞到要去住院了。
汪明生覺得,被別人讓了一隻手,一招幹到住院那場景,太丟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來醫務室這裡讓醫生給弄點藥吃吃,看看能不能靜養一段時間,把身體養好就成。
李小雅已經帶好了醫用手套,又從一旁的櫃子上拿出聽診器,示意汪明生躺下道。
“行吧,我先給你檢查檢查,然後儘量給你弄點藥吃。”
汪明生乖巧的躺在醫務室的小病床上,一旁的醫生幫忙打下手,李小雅拿著聽診器,開始撫上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