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護士絮絮叨叨的話,汪明生眼皮子直跳跳,他的脾臟破裂了,竟然又縫合了。
特麼的,薄墨年下手也忒狠了,一招就把他脾臟都幹破裂掉。
但不管怎樣,他已經度過這個難關了嗎?於是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護士,一臉感激的道。
“小溪,謝謝你!”
小護士聽了汪明生的感謝,回過頭,漫不經心的道。
“謝什麼啊!都是軍區領導的安排,我也是服從上級命令!”
她一個小護士,軍區領導決定讓她去照顧誰,她就得照顧誰,她也是別無選擇。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照顧汪明生,從手術檯下來,醫生說會有生命危險,整得她整宿的擔驚受怕也就算了,隔壁病床那老太婆,還吵得讓人連個囫圇覺都睡不了。
說完,露出了一臉苦瓜相,看向了隔壁病床,一臉煩躁的道。
“當然,你沒意見?要是能換個病房,那就更好了,畢竟隔壁病床的病人實在是太吵了。”
說話間,這個名叫小溪的小護士看向隔壁病床,就見隔壁病床那老太婆正疼的齜牙咧嘴,還一邊嚷嚷著。
“他媽的,這天殺的貨車司機,竟然敢打老孃,等老孃好了,非得滿北城的尋他,等逮著他,非把他揍得他親媽都不認識。”
老太婆的聲音罵罵咧咧,透著一股子粗俗的意味,但卻格外的耳熟,汪明生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那老太婆身上臉上全纏滿了白紗布,只露出了兩隻眼睛和腳,跟個木乃伊似的,估計親媽來都不認識。
汪民生收回了目光,回想著這讓人耳熟的聲音,他到底是在哪見過?可惜,他這混沌的大腦想了幾分鐘,也沒想出這聲音是在哪聽過,只能放棄,然後回頭安慰小溪道。
“小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既然我的病床安排在這個病房,那咱就先忍著點,等過幾天我能下床自由活動了,就讓你回部隊去吧,辛苦你了!”
小溪無奈的聳了聳肩,一臉生無可戀的道。
“你還不知道吧?隔壁病床這老太婆被人打了,然後昏迷在路邊,被路人直接送進醫院,昨天你從手術室出來時,恰好這老太婆被人送進醫院,就是安排在這張病床,從一進醫院到現在,就開始罵個沒完,吵得我都沒法睡覺了,你倒是一直處於昏迷中,沒感受過這神來之音。”
小溪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深痛惡極,眼睛下方的烏青,深深的說明了她說的話絕對是實話。
如果小溪只是派來照顧汪民生的,昨天晚上他術後昏迷中,她完全可以在旁邊的病床上眯一會兒。
可是因為隔壁病床有這老太婆不停的咒罵之聲,她連眯的機會都沒有,導致一整宿被老太婆的罵聲折磨的沒法入睡,現在眼底下還一片烏青呢!
看著小溪一臉的疲憊之態,汪明生也是一臉的深痛惡極,正想開口安慰一下小溪。
就見幾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拿著類似筆記本的東西,一臉嚴肅的走進了病房。
汪明生還在下意識的想,警察來病房幹嘛,若不是他和薄暮年幹架的事情,捅到了警察局?
這個想法應冒出汪明生的腦海,他幾乎就可以肯定,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也是,雖說是他先挑戰薄暮年,對方也讓他一隻手的,可打架嘛,講究的就是個比試過程,薄暮年倒好,直接下死手,內臟都幹破裂了,這事情可能鬧得有點大,鬧到警察局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因為對方讓了他一隻手,他還沒幹過薄暮年,反而被對方一招幹到脾臟破裂,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丟臉丟大發了,他要出門都得被人指指點點了。
這麼想著,汪明生下意識的想要回避走進病房的警察,如若待會兒別人問起他和薄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