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林翠花的腦袋沒有被打壞,聽到自家兒子這麼一說,立馬就會意起來,畢竟是母子倆,果真是心意相通,在一旁附和道。
“對呀對呀!我兒子之所以叫我來北城,就是因為我有個撿回來的閨女在北城開了個診所,這段時間挺忙的,讓我過來幫幫忙,嗯,沒想到坐個貨車就被人打了。”
兩人的話,讓在場的警察陷入了深思,過了一會兒,站在汪明生床頭那個警察繼續詢問道。
“汪明生先生,那我想請問,你母親這次被打,是否與她要來北城幫助你妹妹這件事情有關呢?”
既然兩人都提到了一個妹妹,那警察理所當然的就想到了關鍵人物就是他妹妹,得問清楚。
萬一他妹妹的診所有競爭對手,對方為了讓他們家的診所少一個幫手,也可以找人暴揍他母親的。
說到他妹妹,一旁的警察這時候插嘴道。
“既然你有一個妹妹,不如就把你妹妹叫過來一起問問情況吧?”
這人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警察均表示同意。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汪民生,汪明生卻下意識的搖頭拒絕。
“這恐怕不行,我那個妹妹很忙,而且我母親被打已問那個妹妹,或許也沒啥關係。”
開玩笑,鍾楚楚還不知道他媽來北城,就是來找他要那筆嫁妝的,萬一把鍾楚楚叫過來,他們想要謀取鍾楚楚嫁妝這件事情,且不是暴露了,那他們的吃相,就有點難看。
一旁的林翠花也意識到不妥,在一旁幫腔道。
“對啊,他那個妹妹忙得很,哪有時間過來和你們說話呀!”
她和她兒子可是單方面的想要謀鍾楚楚的嫁妝,要是嫁妝還沒弄到手,就讓警察把人叫來,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站在汪明生床頭的那個警察,看著兩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立馬意識到這中間的嚴重性,直截了當道。
“你們不用緊張,其實我叫你妹妹過來就是例行問話,問完話就讓她走的,主要是母親被打,你們兄妹倆在北城都沒接到訊息,這就讓人值得懷疑了,萬一是你妹妹的競爭對手下的手呢?”
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林翠花和汪明生眼底閃過一絲不情願,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汪明生解釋道。
“其實,我那個妹妹和我們不親的,都已經斷絕關係了,沒必要讓她過來問話的。”
他敢肯定林翠花被打這件事情,應該牽扯不到鍾楚楚身上,鍾楚楚那女人雖說心狠,但只要和她掰清楚關係,她就不會私底下惡意報復別人。
還有薄暮年也不會惡意安排人揍他母親。薄暮年這人吧,行事光明磊落,根本不屑對一個女人下手,自然不可能是鍾楚楚他們兩口子對他媽動的手,那就只有另外的原因了。
這麼想著,汪明生看向他母親,催促道。
“媽,你還是把你被別人打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完完全全說個清楚,不然就會牽扯到一些無辜的人,懂嗎?”
汪明生說到無辜的人的時刻意加重了語氣,不停的朝林翠花使眼色,那就是不要把鍾楚楚牽扯進這件案件裡,那他倆謀害人家嫁嫁妝,這件事情就要暴露了,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米,就得不償失了。
別到時候人家嫁妝沒謀到,自己還弄得滿身狼狽。
一旁的林翠花聽懂了自家兒子的暗示,趕緊開口道。
“對呀,警察同志,要不我再把我被打的過程好好敘述一遍,你們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進醫院的當天,她就嚷嚷著把整個過程說出來,只是當時在場的只有一些醫護人員,根本沒人做記錄,也不知道,替她報案的人,有沒有和警察說過?
後來,因為住院沒錢交住院費,她才再次嚷嚷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