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警官的詢問,阮婉欣沒有遲疑,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是的,警察同志,我的丈夫陳思斌是個現役軍官,我是個軍屬,不知道今天你們邀請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其實到現在,阮婉欣還是滿臉的納悶,到底什麼樣的故意傷害案件需要她來協助?
汪明生都已經明說了,他不是自己打到住院的,當然,她很想把對方打到住院,可惜沒那個身手。
而那名警察聽了阮婉欣的話,眼底閃過一絲瞭然,既然是現役軍官和軍屬,那麼這件事情的性質就有點嚴重了。
如果真像林翠花說的那樣,是陳思斌給她的假鈔,導致了她被打,那麼陳思斌這個現役軍官和其軍屬肯定要受到處分的。
當然,心裡是這樣想的,警察臉上卻不動聲色,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是這樣的,今天邀請你過來協助調查,是因為我們有一起故意傷害案件的受害者,叫連翠花,她說這起故意傷害案件,是因為你們夫妻倆引起的,所以我們特意叫你過來協助調查。”
對於警察的話,阮婉欣滿臉詫異,下意識的道。
“什麼?你說林翠花是故意傷害案件的受害者?”
對於阮婉欣的詫異,警察正想解釋,身後躺在床上被纏成木乃伊的林翠花,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恨,惡狠狠的道。
“可不是因為你們兩口子給我的那張假鈔,讓我坐車到北城的時候,我把假鈔拿出來付給人家當車費,結果被人識別出來是假鈔,人家就直接揍我一頓,害得我一把老骨頭都快要被揍散架了,現在還躺在床上,動不了呢!”
林翠花的聲音,帶著哽咽的哀傷,但那目光卻像淬了毒一樣,看向阮婉欣,彷彿恨不得把阮婉欣剝皮抽筋。
當然,要是林翠花能動的話,這會兒估計已經衝上去和阮婉欣廝打在一起了。
可惜,這老太婆不能動,而且身體還被纏成了木乃伊,只能用目光和嘴巴對阮婉欣進行摧殘了。
而阮婉欣呢,已經從林翠花的話裡判斷出了個大概,合著昨天陳思斌給她的那張廢紙,竟然導致了林翠花被打成了如今的熊樣,跟個粽子似的。
不知為何,阮婉欣的心裡此刻竟然閃過一絲快意,瞧你那些年,還敢把鍾楚楚當牛做馬,不讓她吃飽飯也就算了,還三天讓她餓八頓,瞧你那些年,對鍾楚楚非打即罵,這下報應來了吧?
當然,心裡樂的一批,阮婉欣面上不行,正想開口說話,一旁躺著的汪明生也惡狠狠的道。
“阮婉欣,平日裡看著你挺乖巧懂事的,沒想到你私底下卻這麼惡毒,和你那軍官老公合謀,給我母親一張假鈔,害得我母親都被人打殘了,這筆醫藥費該怎麼算呢?”
也不怪汪明生這會兒跳出來說醫藥費的事情,主要是在去請阮婉欣過來協助案情調查這段時間裡。
醫院的主管醫生在知道同病房住著的是林翠花的兒子後,已經來了兩次。崔汪明生趕緊去繳醫藥費,畢竟,像林翠花這種身無分文,又被打到半死不活扔到醫院的人。
要是沒一個人出來承擔醫藥費,這筆錢就成了醫院的呆賬爛賬。
主治醫生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公共資源嘛,總得大家共享,不能讓像林翠花這種身無分文還滿嘴惡毒的老太婆獨佔。
所當,當阮婉欣一出現,汪明生自認找到了禍事的起源,阮婉欣就必須要給他們家付醫藥費,這個冤大頭,阮婉欣當定了。
一旁的林翠花聽了兒子的話,如一語驚醒夢中人,忽然想起來她的醫藥費還沒人付呢。
之前醫生第二次來之後說,要是再不繳費就要給她停藥了,她可不希望自己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被人從醫院扔出去。
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