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車子停下的時候,阮婉欣特意觀察了一下四周,林翠花刻意避開了村裡人,也沒人看見他們給林翠花50塊錢。
這事情,既沒有人證,又沒有物證,警察都說只讓她過來協助調查了,那就說明對方只是空口指證,想要空手套白狼,做夢去吧,還想讓她給他們開醫藥費,怎麼不上天呢?
因為張婉欣可以肯定當時並沒有人看見林翠花和他們有任何交集,畢竟林翠花來蹭他們車子的時候,估摸著也是要臉面的,沒讓任何人聽見他們在村頭說話,他們完全可以不認,全部推脫出去,因為沒證據啊。
阮婉欣的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有力,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林翠花的臉上因為纏滿了層層紗布,看不出來有任何憤怒的表情,但從她咕咕咬緊著牙關,就可以看出,被氣得不輕,旁邊的警察則是一臉莫名其妙的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副到底怎麼回事的表情?
就聽見躺在一旁的汪明生陰森森道。
“阮婉欣,我母親都說了,是因為你們兩口子給她一張假鈔,才導致她被別人打到住院的,你竟然敢不承認?”
汪明生的話,透著一股子威脅的意味,但阮婉欣的背脊挺得筆直,此刻眼光冷颼颼,掃過來,猶如一把把刀子,插得他一臉心虛,就聽到阮婉欣聲音比之前更加義正言辭道。
“汪明生,你莫不是耳朵有問題,我都說了,我和我老公並沒有見過你母親,也沒有給過你母親什麼假鈔,想要誣陷人之前,最好是想個好一點的藉口,別把隨便給別人使用假鈔這種帽子扣在一個軍人和一個軍屬的頭上,你也是軍人,你怕是不知道汙衊軍人是犯法的,更何況作為軍人和軍屬,我們怎麼又會在明知使用假鈔是犯法的情況下,給你母親一張假鈔呢?你莫不是也被人打到腦袋不好使了吧?”
阮婉欣的話,鏗鏘有力,說的在場的警察一臉的贊同,心裡不動聲色的為阮婉欣比了個大拇指點贊,這個軍屬果然不錯,擔得起軍人的家屬。
反而是躺在床上的汪明生,被阮婉欣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或許是找不到回話的原因,臉色漲得一片通紅,只得用手指了指阮婉欣的方向,惡狠狠道。
“你……”
阮婉欣看著汪明生指著自己的手指繼續補刀。
“還有,汪明生,你作為一個軍人,最起碼的素質應該具備吧!動不動就用手指著別人,這是不禮貌的行為。部隊上沒教過你嗎?還是說,你這種人天生就適合做部隊上的蛀蟲,被人唾棄的蛆蟲?怪不得當初就是要拋棄我的閨蜜,另外找個富家女,如今,你找的富家女呢?都被人打到住院,躺在病床上動不了了,你那富家女呢?怎麼還沒來看你?”
阮婉欣的話資訊量太大,在場的警察聽得一臉的懵,旁邊的林翠花聽不下去了,大喝一聲。
“阮婉欣,你個臭丫頭,你給我閉嘴,不許侮辱我兒子。那張假鈔明明就是你老公給我的,怎麼現在就不承認了呢?敢做不敢當,是吧?”
或許是因為太過氣憤的緣故,林翠花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直喘粗氣,一副下一秒就要嗝屁了的表情。
很明顯就是想要透露出一副令人同情的樣子,阮婉欣可不吃這一套,轉過身來,一派雲淡風輕的看著林翠花,氣得像只河豚的樣子,心情頓時歡快起,氣死人不償命的道。
“林大嬸,你莫不是被人打糊塗了,我都說了,我們這段時間並沒有見過你,更沒有給過你所謂的假鈔,你這是在汙衊軍人和軍屬,你知道嗎?這是犯法的!”
眾警察:“……”
不錯嘛,這位軍嫂還懂得法律,在適當時候維護好自身權益,果真是個了不起的軍人後盾,要是他們家裡的警屬也有這位軍嫂這麼知書達理,那得多好啊!
就在所有警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