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小夥子,可都是大好的青春年華,哪怕穿上了伴郎服,也遮擋不住他們那身孔武有力的腱子肉。
對於周嫂子他們出的難題和端出來為難他們的白酒,薄暮年和陳思斌只是接過象徵性的碰了碰嘴唇,就往後遞。
身後的一群半大小夥子,接過白酒杯,咕咚咕咚幾下灌下肚,像是喝白開水一樣。
今天可是他們陸戰大隊兩個主官大喜的日子,喝酒什麼的,這些伴郎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替薄暮年和陳思斌給擋了,要力保他們的主官能夠新婚夜洞房啊。
不然,好不容易結個婚,娶了如此美貌的嫂子,要是新婚夜,陸戰大隊的兩個主官,被岳父家的人給灌醉了,洞房都入不了,那可就難看了。
誰讓薄暮年和陳思斌雖是領導,平日裡對他們很是照顧,工作和訓練中也是和他們稱兄道弟,關係鐵的不能再鐵了。
雖說前幾天嫂子給兩個新郎的加餐,弟兄們沒吃到,但那並不影響兄弟之間的情誼啊。
加餐什麼的,結婚後還有,等到結婚後再吃不到嫂子們的加餐,那他們在和領導鬥智鬥勇,現在是力保兩個主官一定要娶到新娘子,還能入得了洞房。
所以,身後的伴郎們接到薄暮年和陳思斌往後遞的白酒,那是毫不猶豫,直接大口給幹了,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就這樣,在一眾伴郎的支援下,薄暮年和陳思斌成功越過了周嫂子他們那一層障礙,薄暮年帶著一群伴郎,陳思斌帶著一群伴郎衝進了小診所內,目標明確,各自奔向自己新娘的房間。
別問為什麼,薄暮年和陳思斌知道自家媳婦住哪裡,還不是因為上次,鍾楚楚和阮婉欣因為沒給他們送飯,讓兩個大男人餓著過了飯點,他們過來找場子而知道的。
所以,薄暮年進了診所後,直接帶著一群伴郎衝上了診所的二樓,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新娘子就坐在二樓的房間裡,靜靜的等待著他呢。
陳思斌呢?也腳步不停的帶著一群伴郎衝進了阮婉欣在後院的房間。
鍾楚楚坐在喜床上,聽著樓梯口傳來凌亂而有力的腳步聲,心下突然就緊張了,彷彿之前的冷靜和忐忑一下子消失了。
她的耳朵裡,只有薄暮年和一眾伴郎的腳步聲,越走越近,很快到了門口,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傳來。
鍾楚楚和小香互相對視了一下眼色,意思很明顯,可以為難你家姑爺的機會來了,別忘了多要幾個紅包,不然等把你們老闆交代出去了,若是連個紅包都拿不到,那就不怪我了。
小香會意,拉了幾把椅子,抵在了門後,確定鎖著的門更加牢靠,才緩緩開口道。
“姑爺,我知道是你帶著伴郎來啦,今天可是你和我們楚楚姐結婚的大喜日子,想要接走咱們楚楚姐,可不是簡單的事,接下來,我出幾個問題,姑爺和你的伴郎若是答對了才能進門,若是答不對,那就什麼時候答對,什麼時候接走你的新娘子。”
薄暮年到了,門口伴郎們迫不及待的去敲門,見門紋絲不動,就知道門從裡面反鎖了,而且,看這敲門的架勢,房門貌似還被桌椅從裡面抵住了。
心下就知道想要接走鍾楚楚,還要過了這最後一關,不由得伸手製止了伴郎們的行為,又聽小香說的話,長溫潤的表情更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溫和道。
“行吧,小香,也知道今天是我和楚楚大喜的日子,可別太為難咱們了,不然,我要是娶不到老婆,那得多可憐啊!”
男人的話音剛落,身後的一眾伴郎就爆發出一陣哈哈哈的笑聲,就連屋子裡面的鐘楚楚,也忍不住笑出聲,心道。
“沒想到男人扮起柔弱來,也這麼溜!”
眾人的笑聲此起彼伏,一眾伴郎作為陸戰隊的隊員,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