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結婚以後,阮婉欣第一次主動,雖然脫男人衣服的動作略顯生澀,甚至因為急迫,在解開男人皮帶時,怎麼也解不開,著急得握住皮帶的手微微顫抖。
陳思斌則像一個老練的獵手,漫不經心地吻著女人小巧的耳垂,等候著阮婉欣為他解開身上所有的束縛。
四周的空氣火熱,燃燒著看不見的火星子,就連呼吸間都帶著難以言說的曖昧……
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腎上腺素飆升得厲害,心跳加速,阮婉欣甚至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就快要跳出胸腔了。
可惜,欠缺解開男人皮帶經驗的某女人,一臉的無所適從,在男人灼熱的目光注視和輕微的啃舔下,阮婉欣甚至開始了蠻力撕扯。
女人用力撕扯著男人皮帶的動作,就像一個得不到奶吃的孩子,扯著母親衣服往外撕的急迫動作,逗得陳思斌忍不住低笑出聲。
“哈哈哈!”
男人的笑聲沉沉浮浮,飄散在夜風裡,卻無端的勾得阮婉欣的小臉更紅了,尷尬的縮回了手。
既然解不開,那她就不解了唄,顯得自己多沒經驗似的,特別是陳思斌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如狼似虎的侵略性,彷彿能夠抽筋剝皮,看透她光溜溜的靈魂。
察覺到女人的退縮,陳思斌眸光一暗,不給阮婉欣這個退縮的機會,在女人的小手離開皮帶時,以一種勢不可擋的速度,拽住了女人柔弱的小手,再次回到皮帶上,握著她的手按住皮帶扣,只聽見。
“鏗鏘!”
一聲脆響,男人的皮帶應聲而落,陳思斌像個極有耐心的教導員,握住阮婉欣的小手,認認真真的教他怎麼解開自己的皮帶。阮婉欣的臉更紅了。
這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真他媽性感撩人,更讓人想生撲了他。
皮帶解開,陳思斌的吻,再次如如影隨形,阮婉欣就像一條案板上的魚,被一張大網,密密麻麻的鎖定著,逃是不可能的,如此良辰美景下,她也有了感覺呢,只能主動去接受男人所有的炙熱。
夜風微涼,就連路邊的野花都害羞的躲進了草叢裡,男人的氣息帶著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在阮婉欣的耳邊緩緩響起。
“寶貝,激動嗎?”
阮婉欣:“……”
激動個屁啊,都緊張得快要流鼻血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磁性,猶如一把帶著低電壓的梳子,梳的人全身癢癢麻麻,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電麻了。
風撩起女人的長髮,盪漾出無限的風情,眼神拉絲的兩人,曖昧無限的放大開,一切水到渠成……
阮婉欣像一顆藤蔓一樣無助的攀附著男人,在看見滿天煙火綻開的時候,他聽見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在耳畔炸起。
“寶貝兒,沒想到你還有如此火熱的一面……繼續保持!”
阮婉欣:“……”
這注定是一個難以忘卻的夜晚,想不到曠野裡的這場歡愛,給陳思斌帶來了莫大的驚喜。
在阮婉欣徹底暈過去之前,陳思斌內心有一個想法腦海中炸開。
看來環境真的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力,要是平日裡,媳婦兒早就嚷著累了困了,沒想到換個地方。
阮婉欣不止沒喊累叫停,反而越戰越勇,激發出一股意想不到的洪荒之力,讓他徹底爽了個夠。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時,鍾楚楚就察覺到身邊的人起床了,奈何昨晚折騰的太過,此刻的她疲憊的像跑了一個馬拉松那般無力,無意識的呢喃了一聲,抱著枕頭又滾到了床的另一邊,繼續睡去。
薄暮年起床穿好衣服,準備去洗漱時起床時,發現剛才在他懷裡的小女人,又抱著枕頭滾到了床的另一側,睡得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窗外的光影影綽綽的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