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照的床上的人兒朦朦朧朧的,更加顯出一股子勾人的魅惑。
薄薄的夏被堪堪蓋住了鍾楚楚妖嬈玲瓏的身軀,露出了背部的完美曲線,上面斑斑紅痕,昭示著新婚期這幾天他的豐功偉績。
薄暮年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好像前不久平復的慾望,再次捲土重來。
抬起手上的腕錶,瞄了一眼,發現回隊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薄暮年只得強行平復自己身體捲土重來的躁動,快步走進了洗漱室,他得去衝個冷水澡,平復一下自己躁動的心情,再折騰下去,沒準就要遲到了。
幾分鐘之後,男人帶著滿身的水汽從浴室出來,快步來到衣櫃旁,拿出自己的軍裝穿上,床上的鐘楚楚依舊睡得昏天暗地,薄暮年快步來到床邊,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
到底沒忍心叫醒鍾楚楚,只是來到梳妝檯旁,拿起筆和紙,快速的寫下一行字,放到了梳妝檯前,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妻子,轉身大踏步離去。
出了房門,薄暮年上了車子,快速的發動汽車,朝著部隊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經過第一個紅綠燈時,旁邊的路口裡衝出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牌號碼很是熟悉,不是陳思斌那小子的車牌號,又是誰呢?
薄暮年下意識的按了一下喇叭,對方很有默契的按了一下喇叭,那輛車子快速靠過來,駕駛座的黑玻璃開啟,露出了陳思斌那張剛毅的臉,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眼角的春意畢現,看得出來,出門之前剛吃飽喝足,就連臉上的唇印都沒來得及清洗。
看的薄暮年眼角直抽抽,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用唇語示意陳思斌。
“吃飽喝足,也得消滅證據呀!”
莫不是這傢伙想帶著臉上的唇印去單位上招搖過市,那樣多丟人啊。
怎麼就沒有他低調呢?他也同樣吃肉。鍾楚楚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大多在胸前,或者是隱秘的地方。
比如手指印和牙印啥的,基本都在隱秘位置留著。
回單位之後,留著自己慢慢欣賞,哪像陳思斌這種,唇印都直接搞到臉上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新婚期天天吃肉啊。
得到提示的陳思斌,忙拽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確實在臉上看到了一道明顯的唇印,麻溜的從紙盒裡抽出一張紙,擦掉唇印,漫不經心地用唇語回道。
“不好意思,早餐吃的太急,沒來得及消滅證據!你見笑了。”
薄暮年:“……”
:()閨蜜齊穿九零,一起當軍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