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前還嬉皮笑臉的人,頓時抖掉了一層雞皮疙瘩。
陳思斌陰惻惻的聲音,讓幾個剛才還油腔滑調的兵蛋子頓時蔫了,其中一個小聲叨叨。
“看吧看吧!誰讓你們調侃主官的,現在好了,從訓練場下來,累的跟條死狗似的,很有可能又被趕回訓練場了。”
這人的話音剛落,就有幾人小聲繼續叨叨。
“嘿嘿,陳連長,薄暮指導員,你倆不要黑著臉嘛,主要是哥幾個好幾天沒看見你倆,倍感親切,所以才上前調侃一番,別往心裡去啊!”
“對呀對呀,指導員,連長,哥們幾個純屬是無心之過,要不,您倆就當把我們是個屁給放了,就當沒看見我們,也沒聽見咱倆的胡說八道。”
這幾人的話音剛落,現場一陣沉默,其中有個大膽的瞅了一眼薄暮年黑沉的臉色,又瞅了一眼陳思斌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臉,提醒道。
“哥幾個?還在這裡七嘴八舌呢,還不趕緊跑。”
話音剛落,幾人像是被一道驚雷給驚醒,立馬撒丫子就跑。
嗖嗖嗖的幾下,比兔子他爹跑的還快,再抬頭,幾個兵蛋子早跑沒影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陳思斌大跨步向前,準備去好好收拾這幾個兵蛋子一通,誰讓他們幾天不見,連主官都敢調侃。
薄暮年站在原地,隨手將車窗關上,又走到陳思斌的車旁,把他的車門關上,在後面提醒道。
“思斌,差不多就得了,讓這幾個兵蛋子長長教訓就得了,別到時候教訓的狠啦,讓他們說你,這幾天倒是爽的舒坦了,卻讓手底下的兵不好過呀!”
大步往前走的男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嘴角直抽抽,心想。
“咱倆剛新婚,乾柴烈火,枯木逢春,自然過的挺爽了,至於要說出來嗎?”
放心吧,他也就是給那群兵蛋子一通教訓罷了,不至於要把他們怎麼樣呢?
這麼想著,陳思斌大踏步走遠了,休息幾天回來,也是時候檢驗一下手底下這群兄弟們的訓練,有沒有落下了。
薄暮年鎖好兩人的車,正準備去辦公室,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穿軍裝,身材婀娜的清麗女人來到了車旁,正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可不是李小雅嗎?李小雅穿著一身服帖的軍服,身上玲瓏的曲線並沒有被軍裝掩蓋了去,不知道李小雅是怎麼將肥大的軍裝改為如此貼身的,反而更加凸顯出她的妖嬈身材,看起來頗為英姿颯爽。
而李小雅的目光,也在同一時間鎖定著薄暮年,幾天不見,眼前的男人更加意氣風發,也不知道是不是鍾楚楚滋潤的好。
新婚過後的薄暮年,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意氣風發的氣質,至於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慵懶矜貴,一手投足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更加的勾人。
總之一句話,現在的薄暮年透著一種讓人迷戀的輕熟男的氣質,該死的讓人沉醉。
察覺到李小雅看他的眼神,薄暮年低頭正想裝作沒看見李小雅,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已婚男士,和未婚女性還是得保持一點距離感。
省的他家鍾楚楚知道自己在部隊,還和以前愛慕他的人偶爾說說話啥的,那還不得讓他吃不了肉啊!
可李小雅看見薄暮年要走,哪會放他走呢?她就是知道今天薄暮年的婚假到期,肯定會趕回部隊報到的,才特意來找他的,看見薄暮年要走,下意識的叫住了他。
“暮年,我有事想要問問你!”
薄暮年站住腳步,沒有回頭,身板挺得筆直淡淡回道。
“小雅同志,以後在部隊還是直接稱呼我為指導員吧,或者直接叫我的全名吧,這樣容易給人帶來誤會!”
雖說李小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