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貨車司機打人的力道就更重了,等到他停了下來,林翠花早已經被他揍得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只有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男人見林翠花被他打得動盪不了,出氣多進氣少,原本混沌的大腦終於清醒過來,嚇得一哆嗦,上前去摸了一下林翠花的鼻息,確定人沒死後,趕緊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看見他行兇之後,動作麻溜的爬上貨車,啟動車子,一溜煙的走了。
只剩下林翠花躺在原地,臉上全是血汙,滿身全是腳印,躺在那裡,目送著貨車離去的背影,眼睛裡充滿了怨恨。
汪明生最近很是鬱悶,自從和張婷兒有一腿之後,他回到部隊,整天都魂不守舍的,生怕張婷兒哪天就帶著幾個男人,直接上部隊來找自己,把他們之間的那點事情公之於眾,遭到整個部隊的兄弟們恥笑,嚇得一連幾天都睡不著覺。
好在張婷兒也挺識趣的,自從他回了部隊之後,並沒有過來找他,他也算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好不容易緩過勁來。
他所在的部隊又接到緊急命令,說是要外出參加集訓,實則有小道訊息稱,他們這支部隊是準備去沙漠參加軍區的大比武行動。
薄暮年和陳思斌是這次參加軍區大比武行動的帶隊主官,負責帶他們這支部隊外出行動。
這天剛吃過早飯,集合的口哨聲就響起來了,汪明聲和其他戰友一樣動作麻溜的來到訓練場集合。
就見薄暮年和陳思斌身穿一身得體的作訓服,身姿筆挺的站在訓練場,等待著眾人。
汪明生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薄暮年,只見此刻的薄暮年目光銳利,直視前方,穿上軍裝的他一身浩然正氣,全身上下瀰漫著一股子上位者該有的氣場和軍旅氣概。
只是,低領的作訓服,完全掩蓋不了他喉結上的吻痕,再往下看,薄暮命脖頸上隱隱約約透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可見,新婚這幾天,沒少吃肉。
今天是薄暮年和陳思斌消除婚假歸隊的第一天,之前這兩人一直在享受婚假呢,能夠在男人喉結上留下吻痕的,除了鍾楚楚那個賤女人,汪明生想不出會有別人。
心下忍不住一陣冷哼,沒想到鍾楚楚這女人,平日裡看著一副膽小怯懦,唯唯諾諾的樣子,在床上竟然如此放蕩。
才新婚幾天,竟然能夠在薄暮年的脖梗上發現了她放蕩的痕跡,那麼多密密麻麻的吻痕,除非是眼瞎才看不見。
這對狗男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天天歡好一樣,非得讓薄暮年頂著滿身的痕跡來到部隊,看著汪明生一陣陣心塞。
可那又怎樣?鍾楚楚終究嫁給了薄暮年,人家是正規夫妻,哪怕每天沒日沒夜的糾纏,也和他沒關係了,汪明生絕不承認是自己羨慕又嫉妒了。
就在汪明生心裡的妒火熊熊燃燒之時,大家已經列好隊,清點完人數,當班的排長已經快步跑向薄暮年和陳思斌彙報道。
“報告薄指導員,陳連長,陸戰大隊應到100人,實到100人,已經清點完畢,請指示。”
薄暮年和陳思斌整齊劃一的對著前來彙報的排長敬了個帥氣的軍禮,兩人齊聲回道。
“辛苦了,下去列隊吧!”
“是!”
前來彙報的排長聲音鏗鏘有力的回應後,一個標準的轉身,快步入列。
薄暮年和陳思斌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人群,互相對視了一眼,薄暮年上前一步,對著在場的眾人道。
“各位戰友,我們接到上級領導的安排,得組織一支70人的隊伍,由我和陳連長帶隊,前去執行秘密任務,上級領導已經確認過此次參加秘密任務的人員名單,接下來,由我來宣讀執行此次秘密任務的名單,請唸到名字的人出例,站到隊伍的左側等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