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衍就那樣看著她,以前兩個人就是這樣一起吃飯的,她每次都會笑著坐在他對面。兩個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現在的她卻根本不想理他了。
直到蘇挽躺倒了自己家的床上,她都心神不寧。
明明已經過去三年了,可是隻要面對顧廷衍她仍然會失態。
蘇挽翻了個身,又想,失態就失態吧,她也從未想過今後跟他在有什麼。
只不過錢不賺是傻子,送上門的錢她當然要。
一個三年都沒有閒著的男人,呵,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是廉價 。
勸好了自己,蘇挽終於能睡著了。
已經是凌晨一點,昏暗的酒吧裡冷言在喝酒,他一個人從江城孤身到了這裡,每次都要看蘇挽的冷臉。 今晚蘇挽的警告是最後的通牒了,他知道今後恐怕是不能再出現在蘇挽跟前了。
無底的煩悶,一個女人坐到了他對面,冷言對這個陌生的香水味不喜,“滾遠點。”
冷言知道一定是想要來攀談的不正經女人,可是對方顯然沒有走的意思。
“冷少好大的火氣。”
冷言抬頭就看到了白婉虞,他看了一會兒才認出來,“白小姐?”
白婉虞笑了笑,“不錯,冷少竟然還記得我。”
冷言放下酒杯,“當然記得,我在我小舅的訂婚宴上跟你握手來著。你差點就成了我小舅媽。”
差一點就成了冷言的小舅媽,是啊,就差一點,如果那天顧廷衍沒有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她現在已經成了顧家的太太了。
跟那個出身低賤的王黛兮不同,白婉虞認為她要是嫁給了顧廷衍,那可是顧家的當家女主人。是江城最尊貴的女人。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毀在了蘇挽手裡,那還真是個害人不淺的狐狸精。
蘇挽把顧廷衍和冷言都迷住了,顧廷衍不遠千里從上京到昆市就是為了蘇挽。
三年過去了,顧廷衍竟然還是忘不了蘇挽那個賤人!
抬頭帶著笑意,“冷少,你也在追蘇挽嗎?”
“什麼叫也?還有誰在追蘇挽?”
白婉虞放下了價值千萬的包,然後不慌不忙的說看,“蘇挽長得好,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比如趙家趙錦城,顧家顧爺。”
冷言握緊了拳頭,這兩個老男人都比他成熟有錢更有權,他拿什麼跟他們比,蘇挽不:()天降霸總!我媽一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