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抓行屍,卻又很害怕。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也有些冷場。
大家都看過喪屍片,都知道被喪屍咬了,人也會變成喪屍。
這個東西雖然叫做行屍,但是也和喪屍沒啥區別。
萬一被咬了也會感染呢?
就連王建國,都有些侷促。
就在這時,鍾立仁衝了上來,拿著繩子就往行屍身上捆。
很快就把行屍的一隻手給控制住了。
王建國趕緊控制住另外一隻手。
整個行屍就這麼變成了一個十字。
李凱看看王建國和鍾立仁都上手了,也心一橫,抱住行屍的腿就往欄杆里拉。
王小明幫忙,而鄭晨則接替下鍾立仁,抓住了另外一隻手。
韓伶俐腦子靈活,馬上找了個布口袋,罩住了行屍的頭,這一下大家心裡舒服了許多。
鍾小凡攔腰抱住行屍的屍體,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行屍拉進了陽臺。
動靜很大,驚動了隔壁。
有人問道:“鍾教授,你們幹什麼呢?”
鍾立仁剛想開口,王建國就說道:“東西掉下去了,好不容易撈了上來。”
要是讓鍾立仁開口,這個老學究搞不好就直接說出來了。
果然,鍾立仁有些疑惑:“小王啊,為什麼要隱瞞呢?”
韓伶俐俏笑著說道:“鍾教授啊,這可是行屍啊。隔壁鄰居害怕都來不及,您還要研究。要是被他們知道了,肯定會舉報到巡邏隊。巡邏隊也肯定會制止。”
“為什麼制止,這是科學研究。”鍾立仁有些不舒服。
“您不怕行屍,別人怕啊。隔壁屋子停放一具屍體,都會引來鄰居的謾罵,何況是個行屍呢。”王建國手腳麻利的將行屍像個粽子一樣捆綁起來。
幾個人將行屍抬進實驗室。
行屍一直在掙扎,喉嚨裡發出難聽的嗬嗬聲,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這個身體給人的感覺又和活人差不多。
有血有肉有彈性。
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行屍身體冰涼,並不溫暖。
鍾立仁讓王建國他們幾人將行屍綁在解剖臺上,手腳都分開綁著,形成一個大字。
鍾立仁取下了罩住腦袋的口袋,露出了行屍的相貌。
王建國這才認出來,這個行屍竟然是王大寬。
自己的堂哥王大寬。
不過現在的王大寬已經沒有了神智,一雙眼黯淡無光,嘴巴一張一合的,就像是行屍走肉。
行屍這個稱呼,太貼切了。
韓伶俐瞥了一眼王建國,王建國摟住她的腰,貼在她耳邊說道:“就當不認識。”
韓伶俐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鍾立仁拿起剪刀,將行屍的衣服全部剪掉。
這些衣服卻不像身體一樣新鮮,已經有了很多磨損的痕跡。
顯然在王大寬變成行屍之後,經歷過不少事情。
“好了,我現在要做試驗了。膽小的就回去,想看的留下來。”鍾立仁戴上手套,拿起一把鋒利的錐子一樣的刀,開始尋找下刀的地方。
現在的王大寬,光溜溜的躺在解剖臺上,依舊徒勞的張著嘴巴,掙扎著。
韓伶俐早就別過了頭,不想看。
她對著王建國說道:“老闆,我看不了,我走了。”
王小明、李凱也嘀咕道:“王哥,我也不行,走了。”
很快,實驗室裡只剩下了王建國、鍾立仁和鄭晨。
只是鄭晨臉色蒼白,顯然在做心理建設。
周淑芬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塑膠桶:“把血接著,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