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閒著，把這些敲不開的都給撬開。有人就交費，沒人就公用。”
“好的，好的。”三個人點頭哈腰的，就差下跪說嗻了。
“要是遇上有人暴力抗法怎麼辦？”方衛東又問了一句。
老牛幾個人面面相覷。
說實話，他們三個還真沒什麼辦法對付暴力抗法的人。
“你們三個說是幹過搶劫？”
“這個，這個……是的。”老牛撓撓頭。
“跟我說說，你們現在最大的苦惱是什麼？”方衛東感覺這三個人思想單純，容易控制。
在官場混跡這麼多年的他，很清楚單槍匹馬再厲害，也會被人給陰了。
只有培植自己的手下，才能活的長久。
大壯吭哧幾下：“朱姐太煩人了，別的都好。”
這句話引起了老牛和石頭的共鳴：“就是，就是，太煩人了。”
“朱姐是誰？”
“那個，那個，就是我們現在住的房子主人。”
方衛東也知道這三個傢伙的事：“不是說，石頭和那個住戶好上了嗎？”
石頭馬上說道：“他們兩個都好上了，不止我一個。”
“你們很厭煩這種生活？”方衛東敏銳的察覺到了裡面的故事。
三人不說話了。
方衛東忽然按下了五樓的電梯：“走，隊長我栽培一下你們。”
現在的方衛東，有一種天下霸者的感覺。
老牛幾人面面相覷，也都有種興奮的感覺，似乎，他們要去做什麼大事一樣。
……
0806號房。
王建國站在視窗看著天邊的晚霞。
一到下午，這裡就曬不到陽光，也就可以出來看看風景。
青霧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遮掩住了一切的醜惡。
盧曉彤站在身邊，也看著這似乎十分美好的景色，幽幽的嘆息一聲：“看似歲月靜好，其實末世已至。”
王建國伸出手攬住盧曉彤的腰肢：“就算是最惡劣的環境裡，也有美景可以欣賞。要放鬆心情。”
盧曉彤揚起臉看著被晚霞映紅了臉的王建國：“老公，咱們就真的一直等？”
王建國低下頭，碰了一下她的臉頰：“我知道，你想救那些鄰居。但是聖母心不可有。我的目標從來就不是這棟樓，而是更大的世界。這就需要我有合適的幫手。而困境，才能看出誰值得幫助，誰值得收留。”
“巡邏隊，就是在幫助我篩選。他們做惡人，總比我做惡人要好，也更利於我收買人心。”
盧曉彤明白了：“所以，馬大姐當了惡人，幫你收買到了我？”
王建國笑了，狠狠的一口親下去：“你我可是互相喜歡的。”
“哼，那也是在特定條件下喜歡上的。”盧曉彤嘟起嘴巴。
“我確實喜歡上你。”王建國故意把上字說的很重，讓意義完全變了。
盧曉彤臉紅了，狠狠的掐了一把。
剛才的話題就此揭過，不再討論了。
……
四號樓。
關禮傑和曹棟樑他們已經掃蕩到了18樓。
這種掃蕩就像是開盲盒。
遇到什麼，完全不知道，主打的就是一個意外。
遇到打不開的門，幾個人就一頓操作，使勁轟牆、撬門。
不過，撬門這種事太費力氣了。
連續撬開兩扇空無一人的房子後，幾個人都洩氣了。
就在這時，最裡面的一扇門開了，探出來一個乾瘦的中年男子，他衝著關禮傑諂媚的笑笑，手裡拿著香菸走了過來。
關禮傑接過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