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著王哲軒,我說:“我好像明白為什麼他必須出現了。”
王哲軒問我:“為什麼?”
我和王哲軒說:“因為他不出現,這個案件就不能繼續下去了,而他必須以自己為餌也就是以身入局才能推動接下來的案件發生,王哲軒,我現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感覺接著就會有一個類似十八屍案那樣的大案要發生了。”
我心裡已經開始忐忑了起來,因為到目前為止,其實我還沒有完全明白兇手要透過十八屍案要做什麼,再加上現在樊隊一行人也不知所蹤,所有案件的線索和證據全都沒有了,再想追查沒有其他的線索,就很難了。
王哲軒看得出來我在想什麼,他說:“何陽,你也在這個行業裡做了這麼長時間了,應該知道不是每個案件都會有結果都,就像已經歸檔的那些案卷,你如果每一卷都要仔細去翻閱的話,最起碼會有一半以上是不完美的,因為有時候很多案件就不是說結就能結的,更不要說還是這種橫跨了三十來年的懸案,甚至能找到以前的一些線索就已經很好了。”
我知道這點,但是這樣的結局就是讓我不能接受,即便知道不是每個案件都能完美結案,但我還是想坐到懲惡揚善,這不就是我們做這個的目的嗎?
王哲軒接著問我說:“那麼要不要提醒鍾隊做好準備,我怕這件事一出,已經超過了所有人能接受的範圍,就像十八屍案要不是樊隊接了過來,徹底把這個案件給隱藏了起來,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我說:“可是兇手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他對付我也好像只是想貓捉老鼠一樣和我兜圈子,要是他想殺我我早就死了多少回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個問題顯然王哲軒是回答不上來的,要是他能回答上來,我們也就不用在這裡費腦筋揣測了,說白了還是我們缺少實際的線索和證據,在資訊不足的情況下,證據也會顯得單薄,就會讓整個案件蒙上一層陰影,讓想要窺探的人看不透裡面的真相是什麼。
很顯然,我們現在就處在這樣嫉妒的資訊不對稱個的情況下。
我預感到會有重要的案件發生,但我又不知道是什麼,這才是最難受的,即便我有心預警鐘隊,但是沒有實際的證據,這又要如何預警?
我甚至感覺案件的核心,好像就是這滿屋子的菠蘿!
因為我絕對不相信我們遇見薛明顏是一個偶然,他既然是精心設計的和我們相遇,又讓我們到他的住處來讓我們看見這滿屋子的菠蘿製品,那麼他要做的事絕對和這些菠蘿製品有關,可是這樣的菠蘿,又會有什麼聯絡呢?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收到了一條陌生的簡訊,上面只有一個名字——董庚!
我看了王哲軒一眼,然後把這個名字給他看,王哲軒看了也是一頭霧水,他問我:“誰給你發的?”
我看著這個手機號,完全是陌生的號碼,我試著撥過去,卻是一個空號。
這就很奇怪了,而且號碼就是白城的號碼,應該是對方設定了什麼,於是我回了一條——你是誰?
但是沒有回應,回的資訊好像是石沉大海一樣。
我於是問王哲軒:“能不能從通訊公司去查查使用這個號碼的人是誰?”
王哲軒把號碼記下來,他說:“我來辦。”
還有就是董庚這個人是誰,我現在不能去局裡,看起來也只有讓王哲軒告知鍾隊去查了。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困住了,就像是有一張無形的網把我束縛了起來,讓我動彈不得。
王哲軒離開之後,我一個人待在出租屋裡,我想在屋子裡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翻找了一遍,發現薛明顏很細心,他把有用的東西全都帶走了,甚至可以說有用